“第一次了不起呀?”她又泼他好几次,命中耳朵和鼻子,准得该死!
他的火气全被挑起,双手反击,“你少欺负人!”
池里水花四溅,两人打起水仗毫不客气,直到她在激战中吻住他,而地球因此而停止转动。只是一个吻,一个挑逗而戏弄的吻,就让他心醉神迷、浑然忘我。
她稍微离开他,对他的表情很满意,“我泡太久了,没力气起来,你抱我。”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休想她继续对他使坏。
章浩然相当乐意,但他怕自己也腿软了,当她如此诱惑的看著他。出乎意料的,他竟有自己也不熟悉的一面,双手一举,就把她整个人抱出池中。
这是什么力量?过分期待?异常兴奋?恐怕都有吧……
他轻轻将她放到床上,不知是否该随之躺下?而她懒洋洋的一瞥,似乎在召唤他上前,让他不由自主的贴上她。身体和身体间再无距离,剥除所有虚伪、试探、躲藏,他们沦陷在彼此的温度中。
一夜纵情,直至天明,章浩然整个人瘫在床上,体力似乎透支了,却充满活著的感觉,是种言语难以形容的完美状态。
李春花坐在窗前,点起一根烟,看白雾冉冉上升,随口问:“现在你已经不是处男,随时死了也没遗憾吧?”
“谢谢你……”他对她衷心感激。
“没什么,日行一善。”
她说这话的时候,微笑得像是圣母,却微微刺痛了他的心,仿佛她对他只是施舍、只是同情,在一切结束后,即是春梦不留痕了……
不,他不该有所感伤,他应该开心庆祝,“对了,你今天放假,有什么计划?”可否来个约会?郊外踏青?沙滩漫步?
她却打断他的遐思,“送我到车站就好了。”
他立刻联想到,“你要回嘉义?”
“你连我老家都探听了?”她也不多问,直接说:“今天是我妈生日,我得回去给她上香。”
他想起她双亲都已不在人间,内心一阵撼动,走近她身旁问:“请问……他们是怎么过世的?”
在她脸上看下出丝毫波动,“车祸,当场死亡,没折磨太久,也算福气。”
天啊~~她怎能如此坚强、如此冷静?如果换成是他,不哭得柔肠寸断才怪。从小爸妈就把他宠了天,虽说他已三十而立,但没有了爹娘,变成了孤儿,那可是很悲伤、很难过的……
“你弟弟、妹妹过得怎么样?”
“都能自立了,不用我担心。”
“你……辛苦了。”他相信在这三言两语背后,一定有个血泪交织的故事。
她反而拍拍他的头,“你这家伙心肠太软了,不用想那么多。”
“失去爸妈是多么严重的事,你一个人怎么扛得起来?”
“还不都熬过来了?”她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看她让烟雾吐向窗外,彷佛记忆也随之消散,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有默默为她心痛。除了感激之外,他对她竟有一份怜惜,多奇妙。
结帐后,章浩然开车送春花到车站,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要告别时,她突然向他伸出手,“来,握个手。记得第一次握手的时候,你昏倒了,满有趣的。”
“拜托别提那件事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糗。
“去找个好女人吧!有了第一次,以后会容易多的,加油!”
“嗯……真的很谢谢你。”他以双手握住她,传达深深感谢。
松开了手,她笑著对他说:“祝你好运,Bye~~”
“一路平安!”望著她潇洒的背影,当真就不再回头,他心底涌上一股离愁,也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就此不会再见,但为什么他却感到如此落寞?
可能是生平第一次之后,稍微有些不习惯,就等那美好的第二次来临吧!
七月十二日,三处男聚会时间,不,该说男子汉聚会时间,因为他们都已脱离处男行列,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了。
地点选在余家的别墅,隐密性高,如何大吵大闹都行。
白牧南一开口就问:“怎么样?成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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