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的心顿时抽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缩了起来,一阵颤抖。
“别怕,阿香,我会对你好的。”
阿三的话浑厚深沉,一下穿透了阿香的心,她活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过。
阿三顺势拉过了阿香,姑娘丰满的胸脯挤压着他的前胸,她头发的清香一阵阵袭入他的心脾。
低头看时,正看见她领口处露出的雪白细腻的乳沟,他的心一阵颤栗,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迅速膨胀的欲望,就把手从领口伸了进去,一下捉住了她那饱满结实的乳房。他轻轻地揉搓着它,它是那么柔韧,那样温软迷人。他像被电击了一般,浑身一阵颤抖。
但姑娘丝毫没有反抗,反而依贴得他更紧。姑娘的柔顺依恋鼓励了他,激荡了他的心。
他想找个安全隐蔽一点的地方,就带她绕到了轮船另一边的一个暗角。
他使她背靠着墙,用身体紧紧压迫着她,吻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肩胛,她的乳沟,边吻边轻轻褪下了她的裙子和胸罩,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夜空下,黑夜把它衬得更加莹润雪白,像无瑕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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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不要永别(44)
他狂乱地吻她,抚摸着她,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处。
渐渐地他们就躺到了地上。
他的大脑在高速的旋转。
“太美了,我一定不能让她走,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如果到海口,一下船,她可能就会离开我,她这么单纯,海口居心不良的男人太多了,那就把她糟塌了,不行我一定不能让她走。”
占有的欲望,使他再度燃烧起来。
阿香本能地用手去挡,可是已经晚了。
“啊!疼!”
阿三一阵抽搐颤抖……
他用裤衩一点点给她擦净,当擦到大腿根时,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双腿再次搬开,用手指沾了一点儿液体,举到眼前仔细审看,“啊,血!”他惊喜急促地叫了一声,猛地趴下,流着泪用舌头一点点把她身下的血迹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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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一直珍藏憧憬的梦,没想到是这样。
读高中时,她曾喜欢一个叫王水根的男孩,却从不敢跟他说一句话。
高考落榜,他父母急着要给她找婆家,她说:“要嫁可以,我要嫁给王水根。”父母问王水根是谁,她说,是她的同学。父母又问他住哪里。一听是住山里的,父亲气得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骂她下贱,声言只要她敢跟那个什么水根,就把她的腿打断。
这次来海口,本是想了千遍万遍想找王水根和她一起走,末了也没敢找他说句话。
此时,她的脑中掠过王水根常常凝视着她的深情羞涩的眼神,心中猛然有一种失落。她知道她就这样轻易地交出了自己,也交出了自己的梦,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找水根,跟他在一起了。
失落和伤心使她抽泣起来。
阿三忙把她抱住,边亲边替她抹泪说:“别怕,阿香,你是我的,我喜欢你,我要你。你是我的,这一辈子,你要跟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是一九八七年的故事。
多年以后,已经经历过几个男人,做了歌舞厅妈咪的阿香,每当那些小姐妹议论歌厅又有哪个刚入行的十四岁、十五岁、十七岁的小姐,处女被卖了十万、十五万、十七万时,阿香就会斜倚在床边,“啪”地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仰头凝视着吐出的白雾,在那袅袅升起的打着旋转的烟雾中,说:“Cao!现在的女孩子真聪明,知道把自己卖那么多钱,我们那时多傻,一分钱没要,就把一个完完整整的处女白给了他,还觉得很幸福呢,只知道喜欢,只知道爱,哪知道钱呢?这还不算,后来还用自己做小姐挣的钱,帮他养老婆孩子呢? 喂? 你们说傻不傻? 他妈的,真是狗屁不值!一钱不值!”
说这些话的时候,阿香的神情有些不屑又有些自得,还有些自嘲,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是在怀念她一生中也许是唯一的一个真正爱过她的男人,怀念他们一起共渡的那段美好的时光。
她说的“Cao”,实际上是“操”的转音,也许这样文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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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陈生又来加班了,他坐在里间的办公桌前,写写看看算算、显出专心认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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