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敲门,待在外边干什么?快进来,别冻坏了。”罗思文心疼的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进了房子。“我也刚到,听见开门声,我故意藏起来,想吓你一跳,结果没达到目的。”
两人相视一笑,罗妈妈也起来了,边走边扣外套的扣子,她听见两人在说话,一抬头,看见了陈海。“陈海来了!”她热情的招呼。“阿姨,我想咱门今天摆摊的时候,拿上笤帚,先把雪扫了,再摆摊子。你问题不大,关键是思文这边是摆在地上,咱们就多铺些塑料袋子,干果铺些塑料薄膜在下边,隔潮。”
罗妈妈一听陈海说的特别有道理,表示赞许。“昨晚我都在想,今天如果雪不停,这生意怎么做呀?做生意的,一年到头,就盼这几天呢,生意好的不得了人存了一年的钱,全在这时候准备花,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日子就有盼头了。虽是辛苦点,收获还不小。幸好老天有眼,现在停了,既然停了,我们就准备出摊吧”。妈妈说。
等罗思文把摊子摆好,孙小艳和她男人才迟迟出现。也许是昨天做了亏心事,所以他们两口子远远看见罗思文和陈海的时候,都低着头,似乎早有约定。偷偷观察着罗思文和陈海的反应,磨磨蹭蹭的拉到昨天的地方。他们先把雪扫了,然后开始摆摊。
罗思文故意留心了一下,现他们别的水果之类的都摆完了,最后才拿出花生和瓜子。他男人先把花生倒在地上,孙小艳手里提着瓜子袋,她故意看看罗思文的表情,罗思文早料到她这一招,已经把脸扭向别处。
瓜子倒在地上的塑料袋上,罗思文再看的时候,现她家地上的瓜子是黑长条和白长条的混合物,两口子配合默契,似乎早就预谋的滴水不漏。陈海也现了这一幕,罗思文已经气得直喘粗气。恨不得冲过去撕破她的脸,再在她背后挂一块牌子上写“不要脸的小偷”上街*,让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他们。
陈海现了罗思文愤怒的苗头,赶紧跑到罗思文面前,拉起她的手,走到这一边。他的手在她的胸口不停的往下捋,希望她能消消气。
他小声说:“行了,别气了,咱们又没抓住人家的把柄。那也是个泼妇,又蛮不讲理,现在冒然冲过去说不清,还被人家羞辱一顿,就太划不来。算了,咱就当被大风吹走了,咱再努力挣回来,不就得了。是不是?”罗思文一听陈海说的言之有理,慢慢地又转怒为喜。
“我给你背一段诗,名字叫《开启生命中的花园》;是一个外国人写的;特别有哲理,特别适合你此时的心情。”陈海看着罗思文说,
你不能左右天气,
但你可以改变心情。
你不能改变容貌,
但你可以改变笑容。
你不能控制他人,
但你可以把握自己。
你不能预知明天,
但你可以利用今天。
你不能样样顺利,
但你可以事事尽力,
努力保持朝气蓬勃的人生观。
罗思文笑出了声,用一根手指头戳了一下陈海的额头:“你这里边全是宝贝,什么时间改行当诗人得了。”
陈海得意的回敬:“你现在终于为我的学富五车倾倒了吧!这叫学以致用,信手拈来。我要先学习,然后自己再写。等我下岗了,我带着你回到我们老家,盖一间茅草屋,种一畦地,自给自足,过田园生活,也写出像陶渊明那样的旷世杰作,怎么样?”
罗思文笑说:“美的你!我才不去你的老家;我们都好不容易从农村出来;为什么又要回去呢?我只是佩服你满肚子的才华;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两人出了欢快的笑声。
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街上的行人很少。
即使出来的人们都是为了购买年货,匆匆的买完,又匆匆的离去。两人感觉快冻僵了,罗思文和陈海不停的在原地来回走动,互相给对方哈着热气,暖着手,虽然,天寒地冻,但是,因为彼此心中装有大爱,又很年轻,精力充沛,也不觉着生活很苦很不如意。
………【第二十一节 离婚的代价】………
宋一琦的泼辣、不要脸、不要命、不择手段,因为打架事件在单位传的沸沸扬扬,众人皆知,大家现在都有点同情包虞。
包虞本人,已经陷入绝境,没有退路了。他的小辫子已经被这个疯狂的女人抓住,如果他和老婆不离婚,肯定得进牢房,那样自己多年的努力就付之东流,白费了,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
每当他一想起这事的时候,就感觉后背凉馊馊的,好象随时有灭顶之灾一样。一想到和老婆离婚,他就内心充满愧疚,他感觉特别对不起她,觉着老婆这么多年来和他患难与共,吃苦受累。伺候老伺候小,为了他家的老老小小,没享一天福,没过一天好日子。他内疚着,这几天对她格外的好。
但是,即便是离婚了,和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不要脸、不要命的女人同床共枕,包虞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一身虚汗瞬间就密集的涌上来。他每天被折磨的吃不下,睡不着,人也憔悴不堪,三天对他来说好象三个世纪一样漫长。
第三天晚上,老婆给包虞洗完脚,擦干,抱着他的脚,给他修指甲,这是每年过年回家老婆的例行公事。现在,在他的单身宿舍里,老婆做同样的事情。
包虞坐在床边,老婆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低着头,头顶一块沙布上有渗出的点点血迹,上边横七竖八的贴着几条胶布,看上去格外醒目刺眼。
她把他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里拿着指甲刀,正给他一个脚指头一个脚指头的仔细清理、修剪,好像抱着一个新生儿一样温情脉脉。包虞一看自己的老婆虽然不漂亮、没有姿色,却朴实、贤惠,没有一点坏心眼。
他再前前后后想想宋一琦,那充满目的性的各种动机和行为,后悔的直想砸自己的胸脯。这么阴险、毒辣、一肚子坏心眼子、口腹蜜剑的狐狸精女人,以前怎么就没想到防备一点,现在,让人家拿住软肋,牵着鼻子走。
可是,如果不服从她,就可能蹲监狱,还不判个十年二十年,人生全毁了。一想到这一点,他就禁不住的叹气,“唉!”他长长的叹口气,怎么给老婆说出口呢?他盯着地板出神,做着艰难的抉择。“怎么了?”老婆抬起头,看着他,他欲言又止。“我说不出口啊!都是我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包虞自内心歉疚的说。
“还说这干啥!都过去了。”他老婆大度的说,她哪里知道他快大难临头了。“如果这么简单就好办了。”包虞无限惆怅的说。“那还有啥事你没告诉我?让你这么难肠。”他老婆抬头问。他心一横,就把宋一琦拿走他的定期存款单并威胁他的事,原原本本的给老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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