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飞驰而过,恰恰好从西淮面前擦过,连他的衣摆都带得浮起。
“对不住啊对不住——”
马车上的马夫回头,惊慌失措,不住地朝他们道歉,“这马疯了,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银止川揽着西淮,心脏跳的还蓦然有些快,犹自在余惊之中。
“你走路怎么不看路……?”
想到刚才惊险的一刹,银止川狠狠拉着西淮,往后一扯,让他站到自己身后去,不会被车碰到了,才道:
“你知不知道被马踩着是会死人的?……”
西淮一怔,呆呆望着他。
他的皮肤冷而白,被银止川用力抓了一下手腕,再松开的时候,手腕上就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红印子。
在日光下,寒玉一样的皮肤薄的近乎透明,叫人看着,就凭空生出一种脆弱感。
银止川盯了他半会儿,西淮垂着眼睑,一动不动地任他盯。
“……算了。”
半晌,银止川不大自然转过视线,语气略微松弛下来,道:“下次小心一点。”
这人真是……叫人没办法看着他很久。
明明气质冷清寡淡的很,但是眼尾又上挑。
不管什么时候总有一些微微的发红。
像赵云升说的,“桃花仙儿似的”。
总如同刚刚哭过一样,看得人小腹发热,想欺负他。
盯得久了,心里的什么恶趣味坏念头都往外冒。
真是靠脸吃饭的小倌。
勾人的很。
银止川自暴自弃想。
……
一路无话,直到进了布庄。
进去后,掌柜的一看是银止川,就当即令人封店了,喜滋滋迎上来,道:“银少将军!”
银止川略微颔首,笑道:“李伯。”
李伯是从几十年前就开始给银府供布裁衣的。与银止川十分熟稔。
“许久不见少将军来了。”
他道,同时又目光落到与银止川一起进来的西淮身上,迟疑问:“这位是……”
“朋友。”
银止川说:“劳烦您定几件新衣。”
他弯唇笑着,模样不太正经:“要用最好的衣料。”
“哎,哎!”
李伯应着,笑说:“自然是用最好的!”
掌柜当即搬出庄内最好的缎料,都摆在柜台上,一一给西淮介绍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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