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案宗拿来看看吧。”苏南提出了要求。
虽然奖金比较动人,还是要看看案件的具体情况,毕竟这不是在国内,河托国警方的办案能力,苏南实在是信不过。
如果案子破不了,但时候奖金拿不到,还白白浪费了时间。
然而案宗拿过来一瞧,是英文加河托文,这怎么看的懂。
苏南递给陶晓希,说道:“是你让我协助的,你翻译。”
陶晓希也没有拒绝,接过来大致看了看,然后念道:“两名死者,尚常军,男,26岁,南江省苏源市人。饶美洁,女,24岁,南江省白岩市人。
1月29号从登加民主共和国抵达河托国首都蒂耶普市,近五日都是在旅游。”
念到这里,陶晓希停下来,看了一眼苏南,瞧瞧他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习惯非常好,苏南很满意,看来陶晓希应该是秘书出身。
这一部分资料中有一个信息很关键,那就是两名夏国游客并不是从国内直飞来的,而是从登加民主共和国飞来的,这一点有些奇怪。
马上就要过春节了,一般要么从国内飞出来度假,要么飞回国内团聚,怎么会从另一个国家飞到河托国?
而且登加民主共和国可不是一个太平的地方。
这个国家也与夏国接壤,但国内局势多年动荡,经常爆发地方武装动乱,军阀混战,派系林立。
尤其在边境地区,走私、贩毒、军火、电诈、风俗业、赌场,以及器官交易各种违法犯罪活动极为猖獗。
近年来爆发了多起夏国公民被绑架勒索,被强迫从事各种犯罪活动,甚至人间蒸发的都有。
两名夏国游客到了河托国后并没有特殊举动,那么被杀的原因很有可能与登加民主共和国有关。
“继续。”苏南暂时没有问题,所以让陶晓希接着念案宗。
陶晓希鼓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这领导范儿也太足了吧。”
“尸检报告:女死者是被勒死后悬吊起来的,然后用刀具在女死者的臀部刻下了‘Wherecoin’两个单词。
男死者是中毒身亡,但是全身都没有找到注射点,胃中肺中均没有发现毒药残留,初步怀疑是皮肤渗透。
不过毒药到现在也没分析出成分,并不是已知的毒药。
这种毒药并不能直接致死,但是会产生极度的痛苦感,怀疑男死者是活活疼死的。
最离奇的是血液中毒药的含量,浓度很高,如果是通过皮肤,根本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浓度。”
念完这一段,陶晓希又主动停下来,然而苏南马上就说道:“继续。”
陶晓希有些惊讶,这一段这么多奇怪的地方,怎么苏南反而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过了?
尸检不是很重要吗?连她这个非警察人员都知道的常识,苏南却一点不重视,这能破案子吗?
其实这一段看似疑点很多,有许多无法解释的问题,但实际上对于觉醒者很简单。
女死者的死亡原因没有太多意义,纯粹就是不留活口,所以杀的很干脆。
关键问题在男死者身上,他死前遭受了极其残忍的折磨,说明他身上有秘密。
至于死亡的原因,也不复杂,分析不出什么毒,那是因为毒药来自觉醒者的技能。
据苏南所知,能用毒的觉醒职业有蛊师和术士,但究竟是哪一种职业对他而言都不重要,因为他又不怕毒,所以这一段资料对他没有多少意义。
苏南不关心他们怎么死的,他只关心他们为什么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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