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具有才智的聪明人,这种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说是格杀勿论,其实到底几个还很难说,傅少主可以尽放宽心。”
傅少华一想也对,他没再说什么,站起来一抱拳道:“那么,姑娘,我告辞。”
夏若男道:“请傅少主多留片刻,我还有话说。”
傅少华道;“姑娘请说,傅少华洗耳恭听。”
夏若男道:“这话我本来是不该说的,我是家父的女儿,说这话等于是背叛家父,可是我毕竟身子里流动着汉族世胄的血,我不能不说。”
少华不禁动容,肃然说道:“姑娘让人敬佩。”
夏若男道:“傅少主言重了……”
顿了顿道:“我所要说的,是那纸普天之下都要争夺的血令,据我所知,那纸血令并不在家父手中,而是密藏在由喇嘛主持的一处秘密机关,这处秘密机关就在京里,主持这机关的几个喇嘛,能耐远胜于家父,各方如果没有更高明的能人,是断断无法夺到那半张血令的……”
傅少华道:“姑娘可知这处秘密机关是……”
夏若男摇摇头说道:“这个就非我所能知了,不过京里由喇嘛主持的几处秘密机关屈指可数,只要多留意一下,应该不难知道是哪一处秘密机关。”
傅少华道:“那么姑娘适才所说喇嘛之能……” 夏若男道:“傅少主胸罗渊博,见多识广,应该知道‘密宗’一词,他们除了个个是‘密宗’一流好手之外,还兼擅‘天竺’几种神奇而玄奥的法术,不是常人能敌的。”
傅少华道:“这么说,对付他们除了武功之外,还得……”
夏若男道:“得有大智慧,还要有丰富和渊博的胸蕴,否则无法对付那些‘天竺’的异术。”傅少华皱了眉,道:“照这么说,当世之中恐怕很难找出一两个能对付他们的人……”
夏若男道:“具大智慧的人固然不多,可绝不是没有,就拿傅少主来说,傅少主的智慧与所学都够,只是在胸蕴上稍微差些,当然,以少主的胸蕴已可说是当世少见的了,可是要对付这些江湖喇嘛还嫌不够,譬如眼前,傅少主连家父所摆的区区几个小阵势都无法看破,怎么能跟那些喇嘛的‘天竺’异术抗衡?”
傅少华禁不住有点羞愧,道:“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学问一途浩瀚无边,所谓学无止境,活到老,学到老,一点也不错的。”
夏若男道:“事实确是如此,不过像这种奇才大智,极丰的胸蕴,往往也要靠机缘,要是机缘不遇,无法博览奇书,单有大智慧也是不够的。”
傅少华沉默了一下,道:“不管怎么说,姑娘的明教,傅少华是记下了,也感激……”
夏若男道:“傅少主别客气,我还有一事相求……”
傅少华道:“不敢J姑娘尽请吩咐,傅少华自当全力以赴。”
夏若男道:“我先谢傅少主了,将来一旦有高人出现,以家父的立场与为人,他必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顾,奇术与奇术间的搏斗,丝毫之间便足以致命,我先请傅少主届时对家父留点情……”
傅少华一点头道:“冲着姑娘,也冲着令尊治理山东多年的政绩,我答应就是。”
夏若男道:“我永远感激……”
站起来深深一眼道:“现在让我送傅少主出去。”
话声方落,只听一声裂帛般异响从空中传了下来,上空那迷蒙的浓雾就跟被风刮了一下一样,一阵激荡。
若男一怔,轻“咦”一声道:“这是哪位高人……”
话刚说完,那激荡中的云雾很快地静止了。
夏若男旋即说道:“这位高人的造诣还不够,他没有找到这阵势的中枢所在,徒劳无功……”
傅少华想到了东方婉君,心头不由一阵跳动。
突听夏若男道:“外面来的也许是傅少主的朋友,他的造诣不够,无法破去这阵势,这一阵动荡恐怕已经惊动家父了,傅少主快走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转望亭外道:“春喜?送傅少主出去。”
那青衣婢女恭应了一声,提着宫灯往亭左行去。
夏若男转过头来道:“傅少主请紧随她身后,要快。”
傅少华不敢怠慢,一抱拳头:“傅少华永不忘姑娘纵放之情,异日再谋后会,告辞。”
出亭紧随那青衣婢女身后行去。
夏若男没出亭,那清丽的娇面上泛起一丝异样神色。
傅少华紧跟着那青衣婢女身后而行,没几步一处门户呈现眼前,那青衣婢女开开门道:“从这儿出去就是白塔寺后,傅少主快请吧。”
傅少华谢了一声,提一口气掠出了那一扇门。
出门再看,满天星斗,自己置身于夏府后墙外,那梆击之声正打出二更。 他像即将窒息的人遇到空气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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