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桐再次抬头的时候只瞧见一抹眼熟的身影闪进去了。
贝耳朵走进一楼就碰上站在楼梯口的高显音,他形如雕塑,面色极为难堪,她没敢去打招呼,直接上楼去找叶抒微了。
叶抒微刚从实验室出来,正在休息室写报告,门都没有关上。
贝耳朵轻轻推开门,就看见了心心念念的男朋友。
叶抒微还没来得及脱白大褂,低头对着报告。
他正写到“研究发现,线虫素通过抑制胞质分裂有效杀死一系列致病酵母菌的临床分离株,具有较低的溶血性”眼睛就被一双轻柔如薄纱的手捂住了。
“猜猜我是谁。”贝耳朵变声,装粗喉咙。
阳光流过她的指间缝隙,令她白细的手指一点点变成透明的粉色,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谁?”他反问。
“不会吧。”贝耳朵松开手,探过脸逗他,“几天没见,你忘记我了?”
最后一个音还没有发完整,她的腰上多了一股力量,很快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他低下头,抵在她的颈窝。
“门还没关上。”
“没事,暂时不会有人进来。”
“那你也别老闻我脖子,很痒。”
他不再动了,只是双手环住她的腰。
贝耳朵被他完全抱在怀里,同样一动不敢动,只是嘴上不饶人:“让你惹怒了我爸,现在他不让我见你了。”
“我不想对他说谎。”他说。
“知道什么是善意的谎言吗?太直白就被人误会是奸猾的流氓。”
他不作声。
贝耳朵突感鼻尖有些痒,无奈手被他的双臂压住了,不能及时去挠,抗议道:“抱好了吗?我要挠一挠鼻子。”
叶抒微闻言,腾出一只手,改成单臂环住她,手指轻轻擦了擦她的鼻子。
“怎么那么油?”他说。
“因为外面天很热,我鼻子容易出汗。”贝耳朵有些气恼,他说话直白这点真的是改不了。
“赶过来很累?”
“当然,我是挤公车的。”
他松开了她,说了句等我一会就走出休息室,顺手关上了门。
贝耳朵找出包里的吸油纸,抽出一张压了压脸,顺便用目光巡视他面前的那份报告。
上面全是她看不懂的术语和密密麻麻的数据,唯有题名和右下角签名是她看得懂的,他的字很漂亮,干净隽秀,看上去和艺术品一样,一撇一捺还透着散远,虚淡,看得人心里很凉快。
报告旁边有他的笔,小计算机和线圈本,她每一样都没放过,研究似的看了好一会。
再远处是他的手机,她顺手拿过,手指滑了滑屏幕,发现竟然没有锁,她一眼看见了他的手机桌面,竟然是她的照片,那张高中时代戴阿拉蕾帽子,笑得很傻的青葱照。
她顿时有一种难言的惊喜。
“你想偷看什么?”背后传来他沉稳的声音。
贝耳朵赶紧放下手机,咳了咳试图缓解尴尬:“我才没那么没品,会偷看你通话记录什么的,我只是看了看你的手机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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