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拒绝。于是乎,每晚李龄的英语补习时间,就恰恰落在众人眼里。看到李龄被孙晓芸和傅卓妍轮番的收拾,众人不禁感到十分开心。让李龄吃瘪的人,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到!
“我哪里有空想什么!”李龄挥着笔杆道,“今天晚九点之前我可是必须把这份练习昨晚,不然晓芸还会收拾我!”
“那又有什么不好,不过是多给你一些练习做罢了,对英语水平的提高还是很有好处滴!”王晶幸灾乐祸的笑着。
李龄索性不再理他,继续埋首做题去了。
“别不理人啊,小子!”胖子道,“说好了,明天一起去看石海的母亲,你这位大土豪还不得放点血出来。再说了,石海那傻小子差点搭性命,你不得请人家一顿客,慰劳慰劳!”
“你姥姥的,说什么慰劳,你要是馋了就直说,干啥拐弯抹角的?”李龄随手把铅笔扔向胖子。
头一低,敏捷的躲过这一记暗器,胖子悠闲地道:“靠!这都被你看穿了,失败,极大的失败!”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傻子才看不穿!”李龄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搅和,心情顿时宽泛了不少。李龄笑着打趣道:“你们这几个灾星电灯,啥时候搬回去?”
“咋!嫌哥几个碍事了?哼哼,想趁此机会和大嫂亲热?没门!”胖子往嘴里塞了一大把薯片道,“说起来,傅大小姐和大嫂是轮番换班,难道你小子想脚踏两只船?”
“去你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何时脚踏两只船来!”李龄跳起大叫。
“你不想一脚踏两船,可是人家傅大小姐看你的眼神,似乎和大嫂差不多呢!”
李龄明显的愣了一愣,忽而大声嚷道:“老子都没看出来,你又有什么心得体会?”
“哎,对了,这就叫做旁观者清。你自己恍若未觉,可人家姑娘可是喜欢你了,这就是事实!”胖子仍然在一旁悠闲地吃着零食。
“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富家千金,又才貌双全,怎么会看我!”李龄兀自强行辩解,但心里也有些发虚了。
“阶级限制不了爱情萌芽的迸发!”胖子身体向后一仰,“更何况你也不是咱们下层劳动人民,你是不折不扣的‘资本主义’。要不然,哥几个也不会专程赶来,打你的土豪了!”
“靠!你小子还是在耍笑我!”李龄听出话外之音,不禁笑骂,随即搁下本道,“好!老子今天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走!出去吃饭,省的你老过来烦我。”
“就等你这句话来着!”胖子高高蹦起大声道,“弟兄们,打土豪喽!”
房门口眨眼间涌进来几个人,正是萧锦等人。石海此时也大声嚎叫着:“龄老大,庆功宴是不是开得晚了几天!”
“原来你们几个早有预谋,罢了,看来今天我的钱包要玩儿完!”李龄微笑着拿起外套,“走,出去喝酒去!”
青帮的旗下,有不少的生意,餐饮业也是其中一项极为重要的产业。必定,人是离不开吃东西的!
“呦呵!稀客啊,总客卿大人前来捧场,小店蓬荜生辉啊!”店老板亲自出迎,让店员和门童头不禁讶异。
李龄带着萧锦等人走进了这家酒店,装饰算不得豪华,却很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虽然只有三层小楼,其形制却是像宋代的酒楼一般!取名也是文雅的紧,叫做“如意楼”!
“徐老板客气了,今天来不过是请几个兄弟吃顿饭,按正常程序即可。不要扰乱了生意!”李龄微笑着打了招呼。
“哪里哪里,既然来了,怎么能让您掏腰包。今天这顿饭我请了!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当然,傅老爷子交代过,那些特殊服务的项目,咱们从来不做。请您见谅!”徐老板提醒道!
“怎么。您看我像是那种寻花问柳的人么?”李龄笑了,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你会不知道我的脾气?又拿我开玩笑!”、
“呵呵,我哪里敢啊!包间已经定好了,二楼的‘秀居亭’!请!”
在徐老板的引领下,李龄等人来到菊花厅落座。
“李龄,我怎么觉得老大的不自在!”莫子越鼻尖已经渗出汗来。
“是啊,富尔豪斯大酒店那样的大场面我都见过了,可是来这里还是觉得心里不大舒服!”萧锦也道。
“这地方更突出一丝文雅的气息,你几个没有一丝卷气的家伙,被这气息包围就肯定不自在!”李龄品了一口茶碗中的香茶,赞道,“极品铁观音,好茶!”
“你也不过是个黑社会头子,又装什么文化人了!”胖子袖口一卷,捧起茶壶就灌了一口。
“唉!死胖子,暴殄天物啊!”莫子越算是几人中最有文化的一个,自然知道这极品铁观音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千元一斤的好茶,寻常老百姓有几个舍得买着喝的?
众人嘻嘻哈哈的闹着,直到菜肴齐。仔细看去,清新素雅,颇有几分江南淮扬菜的意味。不久,服务员端来一瓶五粮液,李龄一闻,便知道这酒也是价格不菲,最起码也要三千元朝一瓶。瓶盖打开,一时间屋内已经酒香四溢。
“你先出去,有事我再叫你!”李龄遣走了服务员,自己亲自给几个兄弟满酒,端起酒杯道,“弟兄们,我李龄能交到你们这几个过命的朋,值了!我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靠!你还是那么臭屁,咱弟兄几个,用得着说这些么?”萧锦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端着酒杯道,“咱们中国的酒文化,别说洋鬼子弄不明白,就连咱们中国人,全部知道的也不多。那些玩意儿,用在咱弟兄身都不好使。显得生分了!”说着白了李龄一眼,李龄讪讪的笑了笑,只听萧锦继续道:“客气话以后谁都不许多说,否则今天灌得他回不了家!”
“好得很!就该这样,弟兄们干了!”石海举起酒杯,众人一齐哈哈大笑,共同干了这杯酒。
这顿晚饭,从傍晚五点左右,一直吃到晚七点半。众人说说笑笑,来来回回也就是那么几句。连干了三瓶白酒,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李龄不由得想起刚刚认识这几人的时候,几乎天天出去喝酒,有时候喝的狂吐的情形,不禁自嘲的笑了笑。现在这几人都有深厚的内功顶着,是以仅仅有些微微的酒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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