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璃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乌溜溜的眼眸不自觉睁大了些,她将掉在床上的半截儿扶手,拿了起来,绷着小脸,放在了梳妆台上,“三叔这是作甚?”
裴邢甩了甩手,将掌心的碎屑甩了下去,有一块木条扎到了肉中,他浑然不觉,不答反问:“跟谁有约?”
钟璃扫了一眼他的掌心,“自然是武安侯府的李姑娘和府上的表姑娘。”
纵使清楚,她不可能和李洺然私下见面,真正听到答案时,裴邢紧绷的身躯才放松下来。
每年举行赛龙舟时,湖边都闹哄哄的,裴邢嫌吵,还从未正儿八经观看过,他不大明白,她为何喜欢,倒也没阻拦什么。
直到想起上巳节,李洺然还巴巴带着她去游什么湖,裴邢才又正视起此事,总觉得李洺然那小子,很可能不识趣地往上凑。
裴邢又有些手痒,手无意识搭在了剩下半截儿扶手上,这一搭,掌心猛地一疼,他抬起手扫了一眼,这才发现掌心里扎了一块碎木刺。
钟璃也瞧见了,她抓住他的手,瞧了瞧,小心给他拔了出来,两人靠的近,他一抬头,瞧见的便是她白皙光滑的侧脸,这一刻,裴邢竟生出了将她藏起来的念头,省得总有人觊觎她。
男人斜靠在榻上,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
处理好,钟璃才道:“三叔作甚乱捏?床需要找人修理,手也险些伤到。”
裴邢没答,不想让她知晓,他介意李洺然的出现。
莫名觉得没面子。
钟璃腿有些疼,也没再去想他为何不高兴,只将他往里推了推,也坐在了榻上,“三叔现在饿吗?若是不饿,我先歇息会儿,等会儿再让丫鬟备膳。”
“等会儿再吃,才骑了几圈?这就累了?”
其实总共也就骑了十多圈,钟璃不单单是累,主要是大腿根又酸又疼,夏天穿的薄,钟璃总觉得腿根被磨破了,碍着裴邢也在,她也没好检查,只躺下歇息了一下。
没一会儿,身侧就传来了她平稳的呼吸。
裴邢白日甚少睡觉,不知为何,将少女拥入怀中后,他竟也睡着了。直到听见脚步声,裴邢才醒来。
秋月没掀帷幔,只轻声道:“主子,三爷,都快要申时了,你们起来吃点午膳吧。”
裴邢有些诧异,不知不觉,竟睡了一个多时辰,这放在之前,简直不可思议。
钟璃也听到了秋月的声音,她很困,小脸下意识往裴邢怀里埋了埋。
裴邢垂眸看了少女一眼,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模样异常娇憨,裴邢捏住了她的鼻子,“起来吃饭。”
钟璃拍开了他的手,小鼻子皱了皱才坐起来。钟璃还是头一次这么晚吃午膳,因为他的存在,作息全乱了。
用完午膳,裴邢才离开,钟璃松口气,等他走后,她才瞧了瞧大腿根,果然磨破了,她涂了涂药,下午都没出门,只查看了一下账本。
夜色渐浓,月光高高挂了起来,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唯有夜风吹在脸上,才添一丝凉意。
晚上,裴邢回来时,钟璃还在看账本,他也没打扰她,从衣柜里扒出一身干净里衣,便沐浴去了,浴池是他让人来修建的,前日刚修建好,如今沐浴很方便,他难得多泡了一会儿。
出来时,才发现她竟还在看账本,裴邢抽走了她手里的账本,将布巾丢给了她,钟璃从榻上跪了起来,让他坐在了榻上,给他擦了擦头发。
天气已逐渐热了起来,头发干得也快,擦得差不多时,钟璃拎起布巾下了床,少女身姿婀娜,因在室内,穿得也单薄,袅袅起身时,美好曲线尽显。
她将布巾搭在了葡萄缠枝图衣架上,手臂举起时,衣袖不自觉下滑,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小臂。
裴邢眼眸深邃许多,半年前,他对皇上送的美人不屑一顾时,安三还曾戏谑,说他有朝一日,总会遇见那么一个女人,只瞧一眼,就会心生欲念,当时,他只觉得荒谬,不曾想,他竟真沦落到这一步。
裴邢伸手将少女拉到了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脖颈上,钟璃被他亲得有些懵,只觉得脖颈痒得厉害,她正欲躲开时,却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被他压在了榻上。
察觉他的手,欲要挑开她的小衣时,钟璃脸颊有些烫,她连忙道:“三叔,我、我的腿受伤了,今晚早些休息好不好?”
裴邢俊眉微蹙,手上动作一停,“怎么回事?”
钟璃有些难以启齿,忍不住别开了小脑袋,红晕一点点爬满她的脸颊,裴邢蹙眉,只觉得她这个模样,有些怪怪的,甚至以为,为了拒绝他,她又想出了新招。
裴邢撩起了她的裙摆,想亲自查看,钟璃伸手去按却没能按住,他不由分说扒掉了她的亵裤,钟璃又羞又恼,气得抬脚就去蹬他,轻易就被他抓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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