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看的,闹着玩……哪有什么触电?去吧,回去吧……”
一边说着一边关上了门。
“老师……”
“到底怎么回事儿?”
凌姗这才严肃地问吴春雨。
她刚才明显地嗅到了一种煮青毛豆的芳香。
这种味道她很熟悉,小时候在老孤儿院没少接触和吃这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我……”
徐放走过来笑着对凌姗说:
“凌老师……这两小子是扳腕子较劲儿哪,小眼镜连输三次。输急了眼,他们俩就半真半假地摔起来了。瞧,水盆也给踢洒了……这两位身上也连泥带水的……”
凌姗听着。
她看着小眼镜问:
“是这样吗?”
小眼镜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凌姗的目光朝天棚上扫去。
天棚上,吊线盒被打开耷拉下来了,吊线盒底座一侧棚上的白色涂料有一片黑色的,烧灼成放射形状的痕迹。
凌姗精通物理,她已经猜到了:
“一会儿下晚自习,你们俩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凌姗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陈文和吴春雨。
说完,凌姗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里一片宁静。
“哎哟!”吴春雨忽然一皱眉头,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便手捂着脑袋坐在了床头上。
“春雨,你头又疼了?!”陈文着急地问。
刘全也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咋说,说的,你看……没出人命,又犯了老,老老……病,我看,还,还是去医务室,拿,拿点药,药吧。”
吴春雨“咝哈”着白了刘全一眼:
“滚你个结巴犊子!差点让你坏了老子的大事!”
“……我,我,怎么,么……啦?你,你冲我急,急什么呀……呀?”刘全急得脸上的肉都在抖动,委屈地分辩着。
“是不是你……哎哟……你喊的我触电了?”吴春雨反问道。
“我,我不是,好,好心吗?你别把好,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刘全也急了,他瞪着眼睛冲着吴春雨嚷嚷着。
夏娃夜总会里,歌厅的演出正在进行。歌台上流光溢彩,一个袒胸露背的小姐正在跳独舞,不时地博得众人的掌声。一舞结束,她开始嗲声嗲气地对下边包厢里的客人们神侃起来:
“谢谢,谢谢诸位先生的掌声。谢谢1号包厢张老板的鲜花,谢谢!小妹情领了。可这里不是地方,小妹放不开呀……不然的话小妹我就。。。。。。嘻嘻,明白不。。。。。。”
“哗……”一阵热烈的掌声。黑暗中忽然传出一阵忽哨,接着,有人叫道:
“2号包厢石先生赏小姐100块!”
立刻有服务员端着手盘去接钱,并很快的送到了歌台上。
那台上的小姐手举着钱,又“啪”的亲了一下:
“谢谢这位爷了。石老板,小妹祝你的身体象‘红塔山’一样强壮;你的情人象‘阿诗玛’一样漂亮!”
“哗,”又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呼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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