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叫我的法名,对吧?”他轻声问道。
我愣住,“我叫的郁廷均。”
“嗯。那是我的俗名。”他放下我的脚,站了起来。
我顿时感觉要被自己蠢哭了!
以前还问过刘连彬,他说请他师父要法名,我却因为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郁廷均三个字,以至于我忘记了那个曾经叫过两次救命的一路道长这个名字。
“如果我叫的是你的法名,你会来吗?”我抬头仰望着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似的,又开始会期待了。
他没有迟疑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立即听到自己的心里好像怒放出了千万朵小红花,激动得我恨不得跳起来,事实上我也蹦了一下,不过感觉到腿上剧痛时,嘶地吸了一口气,老实地坐下来。刚刚石家老先生请师追魂时,就叫的一路道长,他也没有来,他那么多同仁都说他不管人间事好多年,可是他却亲口对我说,如果我叫他,他就会来。
这叫我怎么能不窃喜到激动!
“让我看看你的额头。”
他伸手要拿开我的手,我连忙将头往后一仰:“不,不不不!”
看到他不解的眼神,我低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好丑……”
他闻言一怔,随即唇角一弯,“我刚刚已经看到了,不会吓着。”
我白了他一眼:“撞个包有什么吓人的?”
女人就是这样,知道了他待我特别一点,我自然而然地就开始胆肥了。
果然,他并没有不悦,眼睛里甚至有一丝笑意微漾开来。
“额头上的伤,是他们恶意撞的,我能弄好。”他说着伸手抓着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拿开。
“好狡猾的亡灵。”他仔细地看了看我的额头,说:“撞到的地方,刚好有能洗去符力的污秽,撞出血来,符力尽失。是我大意了。”
他将手掌心覆在我的额头上,本来微凉的手心,缓缓地散发出来阵阵温热。而他长长的道袍袖子就轻拂在我的脸上。我闻着他衣服上淡淡的檀香味道,心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胀得满满的,似乎很舒服,又似乎很难受。
半晌,他放下手来,偏着头左右看了看:“消了。”
我听了一喜,就要抬手摸去,却再次被他抓住手腕:“不要动。我再给你敕个字。”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低头俯视着我:“笑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笑什么,有可能是觉得他都弄了好几次了,我该碰上的还是碰上了,然并卵的感觉,再弄也是无用。还有就是他在身边,心情突然就变得极好,想笑就笑出声了。
当然我不能这么直接,所以我眨了眨眼睛,说:“我记得你说过,没有第三次,现在都第几次了?”
他眼睛一闪,抿着嘴没有做声,兀自用指尖在我的额头上画着符。但是白皙的脸上,却竟然缓缓地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来。
天啊,他……竟然会脸红!
我正张着嘴巴看得发呆,耳边突然隐隐地听到刘连彬的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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