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吕万河凭什么骑在他头上?
还有那个阮芸芸,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他的计划,他受够了!这次他要一锅端!
冯富伟还是不解,“可……可这合同明显对厂里不利,厂长不会怪到您头上吗?”
“哈哈!这就是吕万河自己谈、自己签的。”朱军笑起来,“他借酒消愁,被何主任恭维两句,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冯富伟喜形于色,竖起大拇指,“绝了!您真厉害,我还得向您学习。”
“等着看明天的好戏吧!”
第二天,朱军哼着小曲到办公室,像往常一样,一边喝茶,一边打开《清河日报》。
“哐当”,突然他猛地放下茶杯,面色铁青地站起来。
“朱副厂长,您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冯富伟举着一份《工人日报》冲进来。
朱军抢过他手上的报纸,急急忙忙地看起来。只看了前面几行,他就气得把报纸挥到地上。
两份报纸都刊登了罐头厂和公社扩大合作的新闻,上面有吕万河他们签协议时的照片,吕万河还在报纸上说,欢迎各单位向他们下订单,一起帮助农民兄弟!
“怎么办?厂里根本不缺原料,也不缺钱!我们被骗了!难道我们白白给吕万河送了五万块的订单?”冯富伟火急火燎地问。
“闭嘴!”朱军暴躁地呵斥。
何止是白送订单的问题!
因为果丹皮和山楂酱在供销社很受欢迎,所以何主任找到他,要订三万块的货。但他为了弄倒吕万河,让何主任把金额提到五万。
而且他还向何主任保证,厂里肯定没法按时交货。这个合约只是个摆设而已,不会真让百货大楼积压五万块钱的货。
何主任这才勉强同意,和他一起做局,灌醉吕万河。
现在闹这么一出,他怎么跟何主任交代?
果然,不容朱军多想,何主任的电话打来了,“朱军,你不是说你们厂肯定交不出货吗?你是不是故意坑我签订单?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害我……”
“何大哥,您听我解释……”朱军低声下气地道歉。何主任可是他苦心维护了二十多年的交情。
然而何主任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气呼呼地挂断电话。
朱军握着“嘟嘟”作响的听筒,气得狠狠地踢桌角,却不小心跌下椅子,一个屁股墩摔坐地上,尾骨疼得他一个激灵。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朱军朝冯富伟吼道。
冯富伟正在担心自己位置不稳,他心神恍惚地扶朱军到沙发坐下。
这时,广播让全体职工到大礼堂开会。
两人白着脸赶到大礼堂,就看到吕万河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梳着油光的头发,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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