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唐荞恢复了些许,他半梦半醒,皱起眉,揪着陆青松的衣摆,他第一句话就是积极承认自己的错误,“松哥,我又错了。”
陆青松帮他合上衣襟,摸摸他的脑袋,轻声哄道:“等你好了,我再找你算账,现在别多想,放轻松,闭着眼睛歇会儿。我去叫郎中。”
“好。”
唐荞自知理亏,但是他也知道,松哥说得对,现在必须放松,太忧心了,反倒对孩子不好,唐荞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陆青松走到了房外,压低了声音,焦急地冲着郎中说,“郎中,有淡淡的血丝,我夫狼不会有事吧?”
郎中仔细盘问一番血丝的颜色和多寡,这才说道:“无碍,不算严重,我抓些药给他调养一番即可。”郎中厉声道:“但是切记,两月内不可再行房事。”
听到那句无事,陆青松悬起的心放了下来,没事就好,荞荞没事就好,他对着郎中保证,“我记住了。”
两人进了堂屋,郎中走到了床边。
唐荞听到脚步声,他撑着睁开了眼,他问郎中道:“大夫,我的孩子没事吧。”
他的腹部已经不再绞痛了,他猜,孩子或许是没事,但是,得亲耳听见郎中说那句“没事”,他才能放得下心。
这可是他和松哥的第一个孩子,要是因为他的莽撞就这么没了,他会恨死自己的。
郎中温声宽慰,“无碍,但是须得好生养着,得了,我去给你抓药,你且歇着吧。”
唐荞闻言,松了口气,他歪头看向陆青松,朝着陆青松伸出了自己的手,陆青松见状,走上前,稳稳地接住唐荞的手。
他把唐荞的手托在手心,道:“你歇会儿,我守着你。”
“好。”
唐荞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郎中就提着一个小火炉走了进来,后边跟着他夫人,端着一个砂罐子。
方才他夫人也起床后,见着郎中一个眼神,她就熟门熟路地引火去了。
郎中把火炉放在陆青松脚边,他道:“臭小子,你夫郎刚扎了针,让他在这里歇上一夜,来,你瞧着熬药,煎出两碗水的量即可,熬好后,两碗都喝尽。得了,好生瞧着你夫郎,有事叫我。”
他也算回过神来了,夫郎怀孕这事,这臭小子只怕不知情,但他还是没好脸,他可没忘了,这小哥儿腿还伤着呢,不过几日,这汉子都忍不了!
郎中对着陆青松说完话,转过头就变了张脸,他笑嘻嘻地去拉娘子,牵着妻子的手回了卧房。
临走前,郎中妻子对着陆青松笑笑,她温柔地说道:“青松小子,有事叫我们啊。”
陆青松点头,“好,麻烦婶子了。”
两人回屋后,陆青松看着火炉,他见堂屋墙上挂着一把竹扇,他起身,准备取扇子来煽火。
他才松开唐荞的手,唐荞就条件反射地回握住他的手,死命拽着,不让他离开。
唐荞半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喊道:“松哥?”
陆青松捏捏唐荞手心的软肉,他指着墙壁,道:“我去取扇子,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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