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话没说完就被大家异口同声拒绝,犯困时候的小孩脾气是最坏的,当下踢了踢脚,扁起小嘴:“手冢爸爸……坏……”
小孩子还没学会迁怒,生气也只敢对著最亲的手冢爸爸,即使这样,说手冢爸爸坏对攸瓷而言已经是很严重了,一说出来立刻就觉得自己错了,不敢再发脾气,撅著嘴低下头。
大家一看小孩委屈的模样都吓得要死,怕他真哭了,齐齐瞪向手冢,连金太郎都叫:“喂,你不要欺负攸瓷啊!”
手冢脸上难得显现无措,抱著攸瓷,轻吻他额头哄著:“乖啊攸瓷,不是不让你打网球,过一段等你好了,我们天天陪你打,乖,不要哭啊……”
“嗯……”
别的小孩越哄不要哭就越爱哭,攸瓷却是别人说什麽就听什麽,叫他不要哭,他就用力眨眼,漫起的水雾被他压了下去,只是眼角难免眨红,看起来更是可怜可爱。
“mada mada dane!”龙马摸摸攸瓷的头,当年就觉得攸瓷很需要照顾,如今过了三年,身形已经抽高的龙马再看攸瓷,更觉得幼小可爱。“攸瓷,等你好了我天天陪你打网球!”
“嗯。”攸瓷点头,揉了揉眼睛,呆呆的想了一会,又转向手冢:“手冢爸爸,攸瓷要回家。”
“咦?”手冢微愣,小心的劝哄:“不行,攸瓷,你还没康复,必须再等一段时间……”
攸瓷现在连自己走路都不行,不然他早自己跑了。见手冢爸爸不答应,只能求助的转向不二。却见不二一脸苦笑:“真的不行哦攸瓷,你还需要做复健……”
攸瓷失望的低下头:“攸瓷想回家……”在医院不能吃蛋糕,也不能打网球,攸瓷不想住在这里了,想回家,可是大家都不让。这让攸瓷又隐隐不安起来。
“啊~嗯~?怎麽回事?”
迹部和忍足推门进来,第一眼就见到眼角红红满脸委屈的攸瓷,冷冷扬起眉质问:“手冢君,请解释一下,你们对攸瓷做了什麽?”
众人正为不知怎麽开解攸瓷头痛,当下龙马就抢先发言:“我们没有欺负攸瓷,有问题你自己来问吧!”
迹部眼角冷冷扫过龙马,上前揉揉攸瓷头发,温和的问:“怎麽了,攸瓷?”
攸瓷眨眨眼,水润水润的看向迹部:“攸瓷想回家。”
单纯的小孩毫不掩饰自己期待,信任又委屈的情绪,被这样一双眼睛看著,饶是迹部也招架不住:“这件事,咳,我也不清楚呢,还是问问侑士吧,医院是他家的,他比较有发言权。”
於是攸瓷转向忍足,那种害怕失望又小心翼翼期待的表情实在让人拒绝不了,被推上前挡驾的忍足狠狠瞪眼迹部,捏捏攸瓷的脸,扶了扶眼镜:“回家的话,应该是可以。”
“什麽?喂,侑士……”
忍足摆手制止迹部,摸摸攸瓷的头,看向手冢:“小孩子在不安呢,手冢君!”
手冢悚然一惊,抬起攸瓷下巴对上他的眼睛,随後闭了闭眼,吻吻攸瓷眼睑:“抱歉,攸瓷,我们回家。”转向忍足:“可以吧,忍足君?”
“啊。”忍足点头:“我会派医生定期检查,复健也可以在家里进行,没关系。”
说起细致入微,其实应该是不二更出色,但对象是攸瓷就很难让他冷静下来,所幸忍足也不差,看出小孩子眼底的不安。於是众人再不敢拒绝,当天就为攸瓷办理出院手续。
於是,相隔三年後,迎著彩菜妈妈的怀抱,攸瓷重新回到他最喜欢的家里。虽然对攸瓷而言只是几天,但三年的时间早已物是人非,友情,爱情,一切,所有人都在前方等待,只有攸瓷还停留在原来的时间。
奇怪的运动II 第七章 欲望难平
攸瓷回家的当天忍足就派了医生来,迹部也带了一批人,三两下将三楼改成专业的复健室。虽然还是不能走路不能出门,但对攸瓷而言回到家比什麽都好,揉著眼睛安心的窝在手冢爸爸的床上睡著。
醒来已经是晚上,黑暗的房间令攸瓷忍不住想继续睡,在暖暖的床垫上蹭了蹭,身下的床垫就动起来,一双手揽住他,床头灯被拧开。
“攸瓷,醒了?”
攸瓷不适应的埋头进被子里,闷闷的应:“嗯……”
手冢将被子拉下一点,抬起他小脸防止呼吸不顺,揉揉攸瓷长发:“乖,饿了吧,妈妈煲了鸡蛋清粥给你。”
这样一说攸瓷果然觉得肚子饿了,点头,顺从的被手冢抱起,带到他浴室梳洗换衣,下楼,国晴爸爸和国一爷爷在看电视,攸瓷乖乖的叫:“国晴爸爸晚安,国一爷爷晚安!”
“攸瓷醒了?”彩菜妈妈从厨房跑出来,开心的抱了抱攸瓷:“好了好了,快坐好,我们马上开饭!”
一桌子全是浓汤和各种口味的煲粥,攸瓷觉得有点怪怪的,看到全家都很开心的喝汤,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坐在手冢怀里,乖乖咽下他喂的粥,小半碗就吃饱了,偏头拒绝手冢喂来的汤勺,没发现到手冢爸爸一点也没吃,又揉了揉眼睛,抱著他的肩膀上楼睡觉。
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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