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章呢?是凤锦集团的公章么?”
“章盖了,但我没注意是什么……严哥你等下,我看看。”
苏于溪从包里拿出交接单,单子右下方的公章颜色有些淡了,字迹看不大清楚,他盯着看了几秒。
“严哥,好像不是凤锦集团的章。”
“咦?那是什么?”
苏于溪一时拿不定主意,偏头看向孟沅,孟沅先将车停靠在路边,这才接过交接单仔细辨认。
“渔悦水族。”
孟沅语气肯定地给出了判断,苏于溪皱眉,对着电话那头也重复一遍这个名字。
“渔悦水族?那不是赵科齐自己的公司么?”
严洛显然吃了一惊。
赵科齐现在明明是凤锦集团的人,按理他原先的公司也应该并入集团了,他的老板又怎么会允许赵科齐打着集团的名号,为他自己的公司买进产品呢?
而且按上次苏于溪描述斗鱼大会上的情形,那位程总也是知道赵科齐这笔订单的,当初双方的合同签章也是凤锦集团的专用章,那么眼下这个验收的公章又是什么意思?
同样的,苏于溪也对这个问题感到迷惑不解。
“你觉得,凤锦集团是诚心诚意做这笔订单的么?”
挂断电话,苏于溪这样问孟沅,然而这话刚一说完,他就立即反应过来一件事,孟沅……跟程奕是认识的,而且他们还是好朋友。
苏于溪潜意识里并不愿就这个点继续深究下去。
孰料孟沅却主动开口了,“其实之前,我也不知道程奕跟凤锦集团的关系,在我们几个同学的印象里,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学霸,回国之后,则是一个有口皆碑的精英医生。”
顿了顿,孟沅又道,“那天的斗鱼大会,我也去了,不过我只参加了开幕,所以就没告诉你。”
不知道为什么,苏于溪隐约觉得,孟沅这笑容很是牵强,“所以和你一样,我也是那天才知道,程奕原来是有这个身份的。”
孟沅边笑,边长长叹了一口气。
苏于溪不了解他叹气的原因,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堵得慌,再加上他也委实不愿意继续讨论那个人的事,便急于想找个轻松的话题。
“对了孟沅,你说这几天有事出差,怎么还有空到处闲逛?”
“嗨,那个呀,行程临时变动,就提前回来了。”
其实是知道今天要交易,特地坐早一班飞机披星戴月赶回来的,不过孟沅当然不能说实话,只听他大言不惭道,“再说这怎么能叫闲逛?我是够义气,亲自出马在保护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而已。”
苏于溪忍不住笑起来,“那照这么说,你朋友遍天下,还得个个亲自保护?”
孟沅看向苏于溪,忽而脸上收敛笑容,状似一本正经地回答,“所以才要加个‘很重要’啊!小酥鱼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才必须得亲自保护,这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苏于溪闻言愣住。
孟沅目光如炬,乌黑的瞳孔仿似隐含着某种眩惑人心的神采,苏于溪看清了,忽然间不敢与他对视,飞快地低下头。
车子又开始前进,在宽敞的公路上匀速穿行,外面的风吹进车窗,隐隐渗透凉意,苏于溪额前的头发被吹得凌乱,露出的皮肤更显霜雪一样透白。
“好像又降温了……我妈说,让你多注意身体。”
轻轻咬着牙,苏于溪半晌才终于说了这样一句话。孟沅并没有偏头看他,他似乎正专注盯着前方路面,听见苏于溪的话,他只是眨了眨眼,唇角旋即微微上扬。
“我知道,你也是。”
孟沅说着,体贴地摇上所有的车窗,于是那些呼啸的风声、树叶窸窣的声音、路过车辆鸣笛的喇叭声……在在都逐渐隐没和远去了,只剩下,最后一句沉郁温暖的音调,仿佛余音绕梁的旋律,始终徘徊不去。
苏于溪略有些慌乱,而周遭的一切越是安静,他就越是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匆促而又彷徨,像是不容他有任何逃离的机会,强迫他面对和倾听,听那个人说的那句——
小酥鱼对我很重要。
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
 ;。。。 ; ; 苏母听见门铃响,匆忙从厨房出来打开门,却实实在在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楼道口整齐摆放着几个包装精致的购物袋,一个超大个儿的货物纸箱,外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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