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赤井秀一给所有刻了字迹的墙面和地面拍了照,然后拿来一把铲子,把那块刻有“明美”和“志保”的墙面铲了下来。铲到一半,他发现志保的名字旁,还有一个被刮掉的名字。
&esp;&esp;那个名字太浅了,他辨认了很久,辨认不出来。
&esp;&esp;会是他的吗?
&esp;&esp;他不敢想。
&esp;&esp;但他把那个名字一起铲了下来,放进密封的证物袋里。
&esp;&esp;做完这一切,朱蒂又开始叫他了。
&esp;&esp;“秀,我觉得你应该来看看这个。”她在耳麦里说。
&esp;&esp;赤井秀一走进了地下室。
&esp;&esp;地下室很大,大客厅中央有一口箱子,fbi特工已经把箱子打开了,里面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和手电筒,正在装袋,从地下室运走。
&esp;&esp;他走进曲折的走廊,打开一扇扇门,看到墙根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有特工蹲在地上,把带着血迹的墙面铲下来,放进证物袋。
&esp;&esp;回到大客厅,朱蒂示意他看墙角的监控摄像头。
&esp;&esp;“夜视的。”朱蒂说,然后又指了指机器铃铛和垂下来的绳子,绳子下半截的颜色已经斑驳变深,全是凝固的血迹,“还有这个,你看到了吗?”
&esp;&esp;他当然看到了。
&esp;&esp;朱蒂戴上一次性手套,把绳子剪断,收进证物袋里。
&esp;&esp;“有搜出监控记录带吗?”赤井秀一沉声问道。
&esp;&esp;“有的。”朱蒂说,“有些记录带没有密码,是院子里的监控,有些记录带有密码,应该就是这里的监控。”
&esp;&esp;“所有证据都转移走了吗?”
&esp;&esp;“除了这里的证据还在收集,其他都转移走了。”朱蒂说,“犯人也被分批押往基地,但是那群孩子,要联系日本方面处理。”
&esp;&esp;赤井秀一说:“我来搞定。”
&esp;&esp;然后他往外走去,拨打降谷零的电话。
&esp;&esp;降谷零被暂时关押在问询室里,他的所有通讯设备都被上野诗织搜走了。现在零之小组的公安分成四批,一批带领下面的公安继续保护佐佐木警视监,一批在广田爱子的病房外站岗,一批审问福万并联系群马县的公安,一批根据女厕所的线索,排查那个警察厅的卧底。
&esp;&esp;没人有空管降谷零。
&esp;&esp;但降谷零其中一部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混蛋
&esp;&esp;上野诗织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接。
&esp;&esp;来电迟迟未接,便自动挂断了,过了一分钟,铃声又响起了。
&esp;&esp;上野诗织看向手机,还是“混蛋”。
&esp;&esp;她没有理睬。
&esp;&esp;她没有降谷零手机的密码,这是在黑田兵卫的斡旋下,和降谷零妥协的结果。
&esp;&esp;但是铃声不断响起,“混蛋”连续不断地打来七个电话。
&esp;&esp;大家忍不住频频看向上野诗织身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esp;&esp;上野诗织只好拿着手机去找降谷零。
&esp;&esp;“混蛋打电话找你。”上野诗织对降谷零说。
&esp;&esp;降谷零翘着二郎腿坐在问询室里的椅子上,双手戴着手铐,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上身的衣服穿了一半脱了一半,有种风流不羁的雅痞感,神情姿态更是悠闲从容的不得了。
&esp;&esp;他轻笑一声:“是fbi。”
&esp;&esp;上野诗织瞪着降谷零,心里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esp;&esp;“你怎么会认识fbi?”
&esp;&esp;“同为卧底,fbi身份暴露,就认识了。”降谷零说,“我和fbi达成了口头的合作约定,黑田警官也知道。”
&esp;&esp;上野诗织只好把黑田兵卫请来,期间,对方还在孜孜不倦地打电话。
&esp;&esp;黑田兵卫出现了,上野诗织接通电话,打开免提,放在问询室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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