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我有一个藏族朋友,名叫嘉仓平措,在西藏电视台工作。如有缓急,可以找他帮忙。平措的电话是1391081517。
秀蓉:我想恐怕用不着。
秀蓉: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信有“命”这回事吗?
端午:说不好。你总爱胡思乱想。
秀蓉:若若怎么样?
端午:还好。
秀蓉:还好是什么意思?
端午:没什么事,就是看上去有点忧郁。
秀蓉: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后悔。
端午:后悔什么?
秀蓉:我们当初根本就不该要孩子。有点太奢侈了。
秀蓉:你到花家舍开会,谁来照顾若若?
端午:我把妈妈和小魏她们接来了。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在花家舍?
秀蓉:鹤浦新闻网上发了消息。那个人,也在吧?
端午:谁?
秀蓉:别装糊涂!
端午:你是说绿珠吗?她在云南。
端午:你在吗?
端午:你还在吗?
端午:随时保持联络。
秀蓉:明天上午十点,如果你有空我们接着聊。
秀蓉:拜拜。
端午:拜拜。
端午泡了一杯Lipton红茶,将他和家玉的聊天记录从头至尾看了两遍。他还是无法确定她现在的状况。她的那些话,充满暗示性,却又像梦一般不可琢磨。甚至就连她现在的行踪,也还大有疑问。当端午问她是不是身处西藏时,她的回答是:“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揶揄的气味十分明显。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无法说明缘由的预感。说不定,此刻,家玉就在花家舍!很有可能和他同住在这栋灰蓝色的小楼里。当然,这不过是他的胡思乱想而已,像春天的艳阳一般诡谲多变。
阳光已经敛去了它的笑容。天空陡然变得沉黑沉黑的。湖边的柳丝被东风拉直,虬龙般的闪电跃出花家舍上空的雨云,在灰蒙蒙的湖面上亮出了它的利爪。“轰隆隆”的雷声跟着滚过来。他看见七孔石桥上有人在飞跑。下雨了。湖面上漾出了一片浮萍般的碎花。沙沙的雨声,在窗下的剑麻丛中响成了一片。
十二点半,他下楼去餐厅吃饭。
大堂里,刚刚抵达的三位诗人,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透湿。他们正在柜台前办理入住手续。端午认识其中的两位。为了避免寒暄,他装出没有认出他们的样子,远远地从他们身后一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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