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是,信息似乎没有发送成功?楚骁白苦恼地皱着眉头。
&esp;&esp;“球球,你会开车吗?”
&esp;&esp;球球斟酌着开口:“会一点。”
&esp;&esp;这个一点,楚骁白很快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程度了:哎呀,不好意思,歇火了,额,又歇火了,好了终于动了,biubiubiu——
&esp;&esp;车子疯狂地冲了出去,撞墙了。
&esp;&esp;小土拨鼠看到这儿,两眼一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esp;&esp;楚骁白窘,弱弱地问:“不知道他买保险了没有?这个车头撞坏了,好像得花不少钱修吧?”
&esp;&esp;球球一脸尴尬地轻咳了声:“等那个罪魁祸首出来,叫他赔。”
&esp;&esp;然而,对方似乎并不打算马上出来。
&esp;&esp;四周静悄悄的,宽敞的道路上看不到一个人,两边的房子灰扑扑的,一栋一栋就像危楼,风一吹,满地黄沙飞舞,苍凉满目的景象,就像一座死城。
&esp;&esp;楚骁白揣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小土拨鼠,跟着球球一起下了车,疑惑地望着周围,越看越眼熟的感觉,忍不住喃喃自语:“我好像来过这里……”
&esp;&esp;“小白白,你来过?”球球诧异地反问,如果这是暗处的敌人用了障眼法之类的法术,显然不可能和楚骁白记忆中的画面一致,除非对方事先知晓了这个地方的存在,才能用幻术构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幻境出来。
&esp;&esp;楚骁白迷茫地摇摇头:“记不清了,看着有点眼熟。”
&esp;&esp;球球猜测:“是不是你成精之前,我听阿精说,你成精前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时空狭缝,待了十八年,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那段经历的记忆很模糊?”
&esp;&esp;“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楚骁白不确定地说,他犹豫了下,转向球球,“我想去周围看看。”
&esp;&esp;在这之前,他并不在意自己失去的那一段记忆,就像阿精教导他的,过去不管是什么颜色,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他们需要把握好的是当下,珍惜眼前人,不让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esp;&esp;他一直觉得,跟阿精、阿黄待在一起很开心,现在又有了新的朋友,还有他喜欢的陆大哥,那段忘掉的记忆丢了也就丢了,可是青木的出现,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静。
&esp;&esp;他的脑子里面隐隐生出了一个念头,用微弱的声音反问他:你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过去吗?或许你所遗忘的是你最重要的记忆呢?
&esp;&esp;看到眼前似曾相似的画面,那个声音又跳了出来。
&esp;&esp;球球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嗯,我们走一起,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相互照应一下。”
&esp;&esp;天空一片灰暗,阴沉沉的,风吹过来,带着一股沁人的凉意,脚落地后往前走发出咔擦咔擦的微弱声响,球球警觉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捉妖师的气息?他怎么就闻不到呢?
&esp;&esp;难不成那只小土拨鼠会比他的实力更强?没道理吧,白白算是个例外,这土拨鼠一族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啊,打洞比较厉害算吗?
&esp;&esp;“小白白,稍等一下。”
&esp;&esp;“怎么了,球球?”
&esp;&esp;楚骁白疑惑地回头,见青年盯着他手里的小土拨鼠,微微怔了下,马上反应过来:球球是在怀疑这只小鼠妖?
&esp;&esp;他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昏迷的土拨鼠发出一声痛呼后,拼命挣扎起来:“好痛、痛痛痛!救命啊!”
&esp;&esp;楚骁白稳稳地抓住小土拨鼠不放开,故作凶狠地板着脸:“你,刚才是怎么闻到捉妖师的气息的?”
&esp;&esp;对方怯怯地望着他,小眼珠子泪汪汪的,看上去挺可怜的模样:“你抓疼我了,为什么你那么凶巴巴的?”
&esp;&esp;球球冷哼一声,呲牙:“疼吗?敢撒谎就要付出代价,我劝你最好还是坦白从宽,不然的话,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好久没开荤了,我肚子有点饿了呢,你说咋办啊,小土拨鼠?”
&esp;&esp;小土拨鼠拼命解释:“我、我没撒谎,我真的闻到了!”
&esp;&esp;楚骁白看向球球,审犯人这种事,他不擅长,干脆将主场交给球球。
&esp;&esp;球球屈指一弹,弹得土拨鼠头昏眼花,而后笑嘻嘻地说:“你一只刚成精的小鼠妖,难不成鼻子比我还灵光?”要知道他可是妖族里面屈指可数的脸盲症患者,对于气息的敏锐程度远远超过一般的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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