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谎,奔波一天,刚刚又高潮,我贤者了,又困又累,睁不开眼。
铮哥像想起什么,突然又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找到什么东西,然后撕开,掰开我的腿,把一样东西往我穴里塞。
丝丝拉拉有些疼,我阻挡他的手:什么东西?
铮哥:丝袜。
是我刚刚在街头买的短款玻璃丝袜,比普通丝袜硬。
我略微清醒:哥哥,你干什么?
他说:别怕,塞上小骚穴,就一只袜子,等哥哥操你,你就不会疼了。
哥哥,不要操疼我!
那你听话,腿张开,张大点。
说话间他就塞完了,只塞进一半袜子,我很不愿意,不舒服,可是他搂紧我,吻我脸颊:睡吧。
我反抗不成,穴里夹着丝袜睡了过去。入睡前最后一个念头:唔,哥哥的身材挺不错啊
这就是我和铮哥的第一夜,除了他不太主动,我勾引他做了指交,用丝袜塞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是不是出乎很多读者的意外?
但如果就这些,也就不值得我写了,多年后回想,他当时只是在观察我,然后考虑用哪种方式给我开天窗SM的天窗。
到了广州,我不再叫他铮哥,主要叫他哥哥,后来还有大量别的称呼,但是主要叫哥哥。
几年后,我曾经问他:为什么第一个晚上,跟我装,不急火火操我?
他说:爱情其实是一种最危险的关系,男女之间相爱,有时犹如野兽在厮杀,头破血流,以命相博。
当我意识到,你的出现对我影响过大;我一面放纵自己,去云和酒店找你;一面却又千方百计回避,想逃离你。
广州第一夜,我看着你的裸体,长相,甚至你让我移不开眼睛的性器官,哪哪都合我的意,我在寻找,在挑剔,想找到我不满意的地方。
我问:那你找到了吗?
他说:你说呢?
坏淫,最讨厌反问我的男人啦!
我躺在他的怀里,这一觉睡得黑甜,凌晨我醒了,身子一动,铮哥就收紧手臂。我睡意朦胧回想起来,这不是云和宿舍,而是和铮哥在一起,就哑着声音喊他:哥哥
他坐起身,扯开薄被,点亮一侧小床灯,回头覆身压住我:水水,哥哥在呢
他这次毫不犹豫地亲吻我,先是温柔,接着越来越用力的占有我。
水水,再醒醒,哥哥要操你了!
嗯
我迷迷糊糊地回应他,他吸吮我的奶尖,吸到疼痛肿胀,刺激极了。我开始清醒,挺起胸膛,给他更多乳肉,也索取更多的快感。
经过充足的睡眠,我的神经反应都是极度敏感和舒适的,他无论碰我哪个部位,我都会饥渴地接纳他,供他探寻,供他发掘。
我又发出小猫一样的嗲嗲的奶音,这是我自认为淫荡的第一阶段:
吟叫(兴奋)。
我细细地叫,自己先小心聆听,然后去掉我不喜欢,或者我认为他不喜欢的声线和音调,修饰过后放送给他听,应该是精致到极点,千百年来无数淫娃荡妇,对她的春闺梦里人吟唱出来的音阶。
柔情似水,缠绵悱恻,让他搁浅在我的怀里,我叫得有多好听呢?叫得连他逐渐老去时,都一再提起,无法忘怀。
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本书,在你没打开之前,你完全不会知道,你将看到的是什么。
铮哥轻轻地打开我,翻动我,让我在他眼里一览无遗,他说:水水,你真美,你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美!
那就享用我吧,哥哥!
我再次在他面前打开双腿,袒露性器,他伸手摸到穴口露出的丝袜,我被塞了一段时间,穴里涨涨的,他一点一点将丝袜扯了出来。
我的脚踝纤细,他伸手握住,提着我的一条腿,在床灯下看着丝袜抽离我的穴。他说:宝贝儿,张开点,放松
玻璃丝刮着我身体里最软的肉,微微地疼,微微地痒。我顾不上矜持,像蛇一样扭动,身子拱起,头向后仰,呻吟,啜泣,淫欲如同冬眠苏醒的动物,爬出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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