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分钟,院外灯光晃动。随着马达声越来越大,摩托车的黑影出现了。
那一束雪亮的灯光也进了院子。喇叭声响了两声,摩托就停下,并熄火了。
不用说,这二人正是成刚跟兰月这一对了。
刚才在瓜棚里狂欢,他们各尽所能,玩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都从男欢女爱中体会到了上天造男女的苦心,也体会到了人生的深刻内涵。他们玩得那么投入,那么激|情,恨不得化成水,化成泥,跟对方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不分彼此。
狂欢之际,谁也不会注意到狡猾的兰雪在偷看。他们都想不到兰雪会去而复返。偷欢的男女往往是粗心大意的。即使平时精明的人也不会例外。狂欢之后,他们都大汗淋漓。这是恣意风流的结果。
还是女孩子在细节上细心一些。兰月随身的小包里带着毛巾呢。这时候派上了用场。她拿出毛巾,温柔地为他擦汗,象待自己的丈夫一样好。成刚享受着美女的服务,手还不规矩,在兰月的身上滑动着。兰月的皮肤真好,象抹了油一般,还那么细腻。尤其对那两只还未完全消失激|情的大奶子好顿抚摸跟按摩,以致于兰月都不能平静地干活了。
他的手乱摸,摸得兰月痒丝丝,麻酥酥的,忍不住扭动娇躯,造成大奶子如荷花迎风,摇晃不已,风情无限。两粒奶头再度硬起来,俏皮地挺立着,吸引着成刚的视线。成刚激动极了,一手一个,揉搓推转,使兰月手里的毛巾一下子掉到地上了。她不由自主地搂住成刚的脖子,象呓语似的说:“成刚,成刚,亲爱的老公,你不要再逗我了。再逗的话,我又想要了。再做的话,咱们今天就回不去了。”
成刚一听,可不是咋的。再做下去,回去就会太晚了。他心说,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于是,他放开了兰月。兰月也收回自己的手。兰月喘息着说:“成刚,这才对嘛,别为了一时的欢乐,而影响咱们一辈子。”
成刚问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会跟我一辈子吗?”
兰月望着成刚的脸,想了想,幽幽地说:“只要你爱着我,不放弃我,我自然是跟着你了。如果你有一天不喜欢我了,我绝对不会缠着你不放的。”
成刚听了感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道:“你是我心中的最爱,我怎么会放弃你呢?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二人抱了一会儿。成刚就拾起地上的毛巾,让兰月乖乖躺下,他说要尽当丈夫的义务了。兰月也不反对,就慢慢地躺下来,象一尊白玉般的雕像,使成刚在擦拭时,也深受震动,若不是极力控制,那就会掀起另一场大风大浪了。
当成刚擦到兰月的花瓣时,那里仍是潮湿的。成刚感叹道:“兰月,你这玩意长得真好,那么红,又那么嫩,看了就想亲,就想操的。什么时候能操进去,一晚上不拔出来才好呢。”
兰月也伸手拨动着成刚的尚未全软的Rou棒,说道:“真要是天天那样的话,就不新鲜了。那时候你还会象现在这么爱我吗?我可是知道的,男人都是很花心的。比如你吧,你肯定不会就我和兰花两个女人。”
成刚笑了笑,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说:“你又在乱说了。你听谁说的我有别的女人了?”他搞不准她这话的用意。
兰月凝视着成刚,说道:“还用听别人说嘛,我凭直觉也是知道的。象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兰花能看上你,我能看上你,那么,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看上你呢?如果你没有别的女人,那才奇怪呢。你又不是太监。”说到这儿,兰月忍不住笑了一声。
成刚见她的奶子随着她的笑颤抖不已,又是色心飘飘。但他最终忍住了,瞪着眼说:“什么?你把我跟太监比?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话,双手伸到兰月的腋下,挠她的痒痒。兰月忍不住娇躯乱扭,笑个不止;笑得好清脆,好动听,又那么开心。小小的瓜棚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成刚真希望这一刻能这么延长下去。一生的时间都放在这里,也是万分愿意的。
玩够了,乐够了,二人才收拾回家。坐在摩托上,兰月紧抱着成刚的腰,胸脯贴在男人的结实的背上,她感到自己是一个很幸福的姑娘。想到彼此的情意,心中那么甜蜜,想到狂欢的快乐,心中那么留恋,又那么羞怯。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成刚的名正言顺的老婆呀。那样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如果自己能跟兰花的名分换一下就太完美了。跟自己的心上人天天相见,夜夜相拥,那才叫‘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一路无话。这宁静之中却包含着太多的内容。他们都在宁静之中沉醉,都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虽然成刚已经把速度放得慢了,但离家还是越来越近。当摩托车进了村口,兰月不禁叹息一声,仿佛一个美梦破了,仿佛她又看到了现实的残酷。
到了家,下了车,兰月不得不收起笑容,又变成原来的兰月。兰花从屋里出来了,借着屋里射出的灯光,可以看到她的温暖的笑容。她说道:“大姐,刚哥,你们回来了。”
成刚也笑着,说道:“是呀,是呀,要不是摩托出点问题,我们比兰雪她们回来得还早呢。”
而兰月看到兰花的笑容,心里莫名的一酸,只向她点了点头,就走进屋去了。
进了西屋,正看到坐在炕头,双手抱膝的兰雪。兰雪撅着嘴,一脸的委屈。
看到兰月后,美目都变红了,象一只随时都会扑过来的小老虎。
兰月注意到了,心里猛地一惊,本能地想到,她怎么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呢?最好不会。
看到大姐之后,兰雪立时想到瓜棚里的那事儿,心里是又气又怒。情不自禁的,她冲兰月叫道:“大姐,我好恨你呀。我真想打你一顿。你是我的大仇人。”
她的声音又细又高,把兰花都吸引来了,也使在外屋洗脸的成刚受到惊动。
他心说,这兰雪是怎么了?不太对劲儿。吃错药了吗?
兰月脱掉旧衣服,换上家常衣服,一瞧兰雪如此激动,如此凶相,心里打起了鼓,脸上不变色,问道:“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谁欺侮你了?要恨起大姐了。
大姐可没得罪你呀?“
兰雪俏脸发红,睁圆了美目,含在嘴里的话就要冲口而出。兰花见事不妙,上前在兰雪的头上弹了一下,教训道:“兰雪,你发什么疯?大姐啥时候得罪过你呀?你凭什么恨她?”
兰花的举动犹如惊雷震耳,又如冷水泼面,立刻使兰雪清醒过来。她蓦地一惊,心想,我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么发傻呢?我要是这时候把什么都说了的话,不但家里大乱,母亲怨我,大姐恨我,二姐骂我,连成刚也不会原谅我的。弄不好他会马上走人,离开小村,回省城去了。从此不理我,断了关系,那我可是鸡飞蛋打,一无所有了。我可不能犯浑呀。我还想有个光明未来,锦绣前程呢。不能因小失大,毁了自己呀。
一转头,只见兰花正瞧着自己呢,还冲自己使眼色。兰雪并不笨,马上收起凶相,露出委屈之色,撅着小嘴说道:“我怎么能不恨大姐呢,她的确欺侮我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平时的样子,活泼而调皮。
兰花松了一口气,心说,总算你兰雪不傻。你要是说了,有可能把我的家庭都毁了。这小孩子,以后可得好好管教呀,不然的话,会给我捅大篓子的。
兰月见到兰雪的变化之后,芳心也是一松,过来坐在兰雪的身边,亲昵地搂住兰雪的肩膀,说道:“小妹,我何时何地欺侮过你呀?要是有的话,大姐向你赔礼道歉,绝不食言。”兰花盯着兰雪的脸,想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兰雪微笑着说:“大姐呀,你个头比我高,脸蛋比我好看。你把我的风头都比下去了,我能不生气吗?这能不算欺侮我吗?”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特别可爱。
一听这话,兰花忍不住笑了起来。兰月严肃半天的俏脸上也有了阳光。但她细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看兰雪刚才的那个凶劲儿,激动劲儿,简直象面对头号敌人一样。若真是象她所说,仅仅是因为相貌与身材输给姐姐,她又何至于如此失态?尤其是兰雪还是个孩子,城府不深,不大会演戏。再说了,她要失态,为什么不是以前,也不是以后,偏偏是今天从山上干活回来呢?这里边只怕有文章的。
兰花倒是一身的轻松,笑看着兰月,说道:“大姐呀,兰雪嫌你长得太好了,把她比没了。看来以后你不能再长这么好了。”她望着大姐,心里却说,大姐,你真的占有了我的男人吗?世上的男人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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