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榆又“欻”地下抬起头,要不是这屋里会讲话的活物除了他就温遇旬一个,他还真不敢相信刚刚那关照是从温遇旬那张硬嘴里说出来的。
他到底在醉酒没有意识的时候做了什么?!竟然使得送杯蜂蜜水都要找由头,找借口的人主动关心起来了。
他卖身给温遇旬了?没有啊,后面不疼;别人卖身给温遇旬了?有点子荒谬,墙上挂钟指向夜晚八点,他们从饭店回来都将近六点了,沈榆体验过的,温遇旬没那么迅速。
让人心情愉悦的方式有那么多种,沈榆怀疑自己被色谷欠神夺舍了,脑子转来转去,全是那些废料。
沈榆老毛病又犯了,听见问题不理人,温遇旬端起手边白瓷碗,往嘴边送了一口,放下的时候力气使得大了些,声响足够让沈榆回神。
他感受了下身体各处,如实说:“头昏,嘴巴疼。”
头昏能理解,嘴巴疼又是什么症状?沈榆自己也疑惑,怀疑是那白酒的缘故,辣的。
温遇旬没管他头昏还是嘴巴疼,问他:“肚子饿不饿?”
不说就算了,一说,沈榆就听到他胃里发出阵响亮的抗议。
临近中午那顿林皎请客的甜点早消化完了,饭店里的西湖醋鱼,他也嫌弃人家鱼鳞没刮干净似的,只蹭了点鱼皮来吃,其他就是一些水果,再没别的了。
“有点。”沈榆说。
他和讨食才乖的猫儿没两样,平时肚子填饱,敢扑到温遇旬腿上抱他吻他,现在肚子饿又只会小心地说,好像以往少他一口饭。
温遇旬看着心里觉得好玩,借着占便宜占开心了的劲儿,恨不得说点不好听的话再逗逗他,然而也不愿意沈榆真饿坏了肚子:“汤在锅里,自己盛来喝。”
沈榆心中感恩,缓步靠近那紫砂锅,闻到一股中药材的怪味儿。
这味道他从前跟着沈珏在浙江时常常闻到,沈珏病重那段时间中医给开了补气的药材,中药味混着水蒸气,日日夜夜没个消停。
锅盖掀开,待到那糊人眼睛的蒸气散去了,才显出真容。
一锅当归西洋参红枣生姜炖的排骨汤,配料满满当当像粥,排骨都要被喧宾夺主。
沈榆用汤勺打一碗出来,端着坐在温遇旬对面。
应该是看资料认真,温遇旬的碗里不见少多少汤水,几片当归和西洋参切片飘在水里,油星也只有一点,排骨更一根没有。
他自己没吃,转头看向沈榆碗里还不高兴了,皱了皱眉,对沈榆说:“多盛点肉。”
沈榆不服气:“你自己一块都没有,叫我盛那么多。”
“你下午在饭店才吃多少东西,心里没数么?”温遇旬又开始凶巴巴地数落他,“鸟都吃得比你多。”
沈榆这下彻底没话好讲,返回锅前又捞两块排骨,坐在餐桌前安安分分地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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