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再看戏试试!”
太宰遗憾的叹了口气。
怎么反应这么快。
他无奈伸手,在中也冲出去前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腕。与此同时,彭格列的雨守也出剑止住了斯夸罗的剑意。
被自己人拦下的两人齐齐打了个问号。
而已经看明白所有情况的花江正在不停和坐着的彭格列十代目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那两位是我的朋友,他们一定是误会了,还请允许我来解释!”
看戏看的挺有劲的泽田纲吉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他甚至安慰着花江:“没有关系的花江小姐,港黑是彭格列在远东的同盟,我当然明白这其中定有误会。”
“您不必紧张。”泽田纲吉温和道,“彭格列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发动战争的。”
花江感动:“您真是世上最好的首领!”
被人这么挑衅了都能轻描淡写的原谅,不愧是传说中的能够包容巴利安反叛精神的彭格列十代目!
泽田纲吉闻言,笑眯眯地问:“这么夸奖我的话,花江会来我们这边吗?”
提到这个话题,花江就有些语塞了。
她正琢磨着什么
措辞比较合适,已经踏步进屋的太宰治一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往后拉去。
花江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太宰治的怀里,被圈进了横滨地盘的她忍不住抬眸去瞧。
只可惜这个角度,她只能瞧见太宰治有些冷漠勾起的嘴角,还要那句非常不客气的:“诱拐别人家的孩子,还请在无人的时候进行可以吗?”
“这样正大光明的挖别人的墙角,小心遭报应啊,泽田首领。”太宰治没什么感情地笑着,“密鲁菲奥雷虽然倒了,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要是您,有功夫在这里关心别人家的孩子,倒不如去关心会不会有白兰的旧部捧起这盆烬火,再给彭格列送些麻烦。”
泽田纲吉闻言,淡笑不语。
他双手交握,非常放松地问了太宰治一句:“港黑曾经最年轻的干部、太宰先生这样问我,是不是意味着,您很害怕花江小姐会选择我们这边呢。”
“正如您所说,非几勿贪。”
泽田纲吉金红色眼眸中仿佛有火焰跳动,他微笑道:“这里是意大利,是思想复兴之地。横滨的强权,并不适用。”
太宰治嘴角的笑容渐淡。
他说:“是横滨的强权,还是彭格列的强权?”
太宰治理直气壮指着中原中也道:“这孩子昨天可是对着中也哭了一晚!”明明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的太宰治颠倒黑白起来,也是一流。
他谴责着泽田纲吉:“彭格列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十五岁的孩子啊,哭成这样,你们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吗?”
“思想复兴之地,复兴的别是什么糟糕的封建余孽吧。”太宰治非常心痛地低头注视着花江,“太委屈孩子了。”
花江:“……”
她将抓着对方控制着自己的手,慢声说:“哥哥,你再不放手,我可就动手了。”
“您应该还记得我是怎么对付古罗·基西尼亚的吧?”
小巷里久违的暴力回忆让太宰治的手臂下意识松了松,花江借机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走去依然提防着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随时有掀翻整栋房子打算的中原中也。
花江有些不好意思,她挠了挠脸说:“彭格列没有扣留我,昨天是我失态了。给中也先生造成了误会,让您担心,真的非常抱歉。”
说着,她想要鞠躬道歉,中也却按住了她想要弯下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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