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起石住的一间也给劫了,老板的损失不少。但破财挡灾,老板以为了一件事,可以有一段日子安逸了。怎料三更鼓响,贼人来了。老板以早先才劫了一次,怎么又来?大感奇怪,贼人也觉出奇,但不管怎样,既然来了,总得要有收获,不能空手而退。于是,老板与客人都再遭殃。
第二天,各客人醒来,去夕失去的东西大部分却都给送了回来,只有老扳的一份没有送回,客人们都高兴异常,啧啧称奇,但老板就皱了眉头了。同时,消息传来,市中四间客栈全遭了劫,劫匪却不是一个人,有一家是老汉劫的,一家是老妇劫的,有一家给壮汉劫了,还有一家是被一个外地口音的中年妇人劫的。四间客栈出现四个不同的劫匪,再加上那一股打家劫舍的上匪。四间客栈的老扳都震动了,为了长远和益,决定联合全市,聘请保镖反抗贼了。这是后话,按下不提。
凌起石翌日起程,又送了一点银子给那个伙计,向他请教那股贼匪出没在什么地方,如何才可以躲避得过。伙计得人钱财,替人消灾,自然说个清楚,使凌起石知所趋避。
但是,他却猜错了,凌起石不是避过贼巢,而是向贼巢而去呢!
人小马瘦,又独自一人,目然不为贼人所重视。怎料他直迫贼人巢穴,在他们山下经过,还故意勒缓了马,纵声歌唱,旁若无人,激得贼人出头干涉。凌起石是有心找麻烦而来,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大表欢迎,勒马相候。
“你,小鬼,你瞎了眼睛?走到这里来送命?”贼人中有人出头呼喝。
“对不起!我路过贵境,盘川所余无几,特地到这里来想找点盘川的,别无其他用意。”
凌起石直言是来索取盘川,引起对方一阵大笑,以为他是个浑小子,受人恿恿而来,哪知道笑声未完,凌起石已经一马鞭打过去,在他背上重重打了一鞭,打得他痛彻五内,衣破血流。
“你笑什么!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明友!我盘川短缺,找你商量,你怎可以如此无礼,乱加讽笑!”
对方大为震怒,一声怒吼,就朝他扑过去,凌起石马鞭一挥,“啪”的一声,打在对方肩头,一扯便把人家的衣服扯去了一幅,肩头也伤了,又辣又痛,血丝渗了出来。
“好小子,你敢打我!”受了伤、受了辱,更难忍受了。
“你不听话,我就打你!你到底去不去通报?”扬鞭一卷一抖,“啪啪”两声,在空中传出声响,端的是声势不凡呢!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由山上下来的人大声的查问。
“有一个不识好歹的小子,要向我们索取盘川才肯走,所以……”
“你们把他赶走算啦,何必大惊小怪,放起响箭来,真是!快快把他赶走算啦!”
“甘爷,我们赶他不走!他不肯走!”
“那就把他宰了算啦!”
“宰了?你真是个傻瓜!如果他们宰得了,还会等到现在?早就宰啦!你真是苯蛋,蠢猪,连这也不会想!”
甘爷无端端被凌起石说了一顿,不由的怒颜相向,注视凌起石,喝道:“是你要索取盘川?”
“不错,你姓甘?你作得了主?”
“我当然作得了主!你凭什么索取盘川?”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缺少了盘川,从你山下经过,不向你们要向谁要?你既作得了主,就给我送二百两银子来吧,我收了银子,自然会走了!”
“送你二百两银子?你刚吃过山渣麦芽汤?胃口倒不小呢!”
“我是铁价不二的,你要讨价还价,有加无减,我有言在先,你别后悔!”
“你人生得矮小,口气可不小呢!来,我叫你知道靠山吃山的真义!”姓甘的一扬手中刀,就朝凌起石扑过去。
“你真狠呢!为了二百两银子就要杀人,难道一个人的生命就只值二百两?这么贱?”
“臭小子,你还不值二百两呢!看招!”刀光一闪,劈向马臀。凌起石一扯马缰,同时倒抖一鞭,鞭梢倏的倒卷,如同长了眼睛,不偏不倚,疾缠甘爷手腕,吓得姓甘的倒吸一口冷气,几乎被缠上了。
“怎么?这一招值不值二百两银子?”凌起石的手法何等灵活,一招未实,已经变了方向,转同甘爷的左面“期门穴”刺过去了。甘爷想不到凌起石如此厉害,居然会变招变得这么快,一时大意,几乎吃了大亏,失惊之下,不禁“哎呀”大叫,倒纵出了丈外。
但是,他退得快,凌起石出手更快,他的马鞭甚长,一鞭打出去,在对方臀部上抽了一鞭,痛得甘爷全身一颤,凝不住劲,直坠下去,跌得膝也伤了。
“怎么?这一下值不值二百两?”
甘爷痛得发昏,已无胆再打,由人扶着跑上山去了。
“你跑得了神,跑不了庙,你阻我时间,我要加价,非三百两不行了!”
“你要三百两?行呀,只要你胜得了我,就给你五百两又如何?”一个年约四旬的汉子自山上飘然而下,来得真快,一句话说完,人已到了半山,转眼,又到了山脚,和凌起石相距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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