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对老师的怀念(秦泥)
吴晗同志,向您道歉!(张义东)
修建“晗亭”背后的故事(吴平)
*和吴晗的隔世情谊(吴昆)
纪念诗词联语
哭邓拓、吴晗同志(廖沫沙)
录旧作三首,纪念吴晗同志(廖沫沙)
挽吴晗同志(史国衡)
悼念吴晗同志(吕剑)
挽吴晗同志(刘达)
挽吴晗同志(王金秋)
悼念吴晗同志(杜任之)
吴师辰伯诔词(侯大乾)
挽吴晗同志(张乐群)
挽吴晗同志(陈竹隐)
悼吴晗同志
——调寄《满江红》(吴步初)
悼吴晗同志(常任侠)
祭吴晗同志 (马少波)
吴晗颂(外画一幅)
——为纪念吴晗同志逝世十五周年作(潘絜兹)
纪念吴晗同志书赠吴浦月同志(江树峰)
丹心昭日月正气礴乾坤
—纪念吴晗师诞辰100周年(祝彤)
悼辰伯同学(钱端升)
编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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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苏双碧(1)
今年是吴晗诞辰一百周年纪念,为纪念这位著名的历史学家、社会活动家的丰功伟绩,由北京市历史学会吴晗研究分会委托王宏志、闻立树主编的《怀念吴晗——百年诞辰纪念》一书即将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全书八十多万字,内容丰富,图文并茂,比较全面地反映吴晗的一生。纪念文集的编者要我为这本书写个序言,我觉得义不容辞。吴晗一生史迹十分丰富,这里我着重就吴晗的治学道路、学术思想的演变作一些探索,作为对吴晗的缅怀和纪念。
吴晗从小喜读文史书籍,他在上海中国公学写的《西汉经济状况》一文,曾得到当时中国公学校长胡适的赏识,时年仅20岁。后来他决心研究明史,多少带有一点偶然性。那是1931年上半年,吴晗在燕京大学图书馆读线装书时,找到一本《婺书》,其中有吴之器撰写的《胡应麟传》,传中说胡氏的卒年在万历三十年,即公元1602年,存年52岁。这个存年,如能得到证实,就能纠正顾颉刚在《四部正序》中关于胡应麟存年六十以上的说法。出于这个动机,吴晗写了长达四万多言的《胡应麟年谱》,考证了胡氏存年确是52岁。胡适认为这是一篇“功力和判断都不弱”的文章。吴晗考入清华大学史学系后,胡适为帮助他解决学习费用向清华校长提出希望能关照吴晗时,附上了《胡应麟年谱》。为此,吴晗在进入清华大学史学系时,系主任蒋廷黻就劝吴晗“专攻明史”。胡适认为“这是一个最好的劝告”,并要吴晗“训练自己做一个能整理明代史料的学者”。(1931年9月12日《胡适复吴晗》)吴晗也表示要照胡适的指点“逐步做去”。(1931年9月26日《吴晗致胡适》)吴晗十分勤奋,不尚空谈,在有关明代史料的搜集和整理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仅摘抄《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就达三百多万字,为后人研究明代建州史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关于吴晗的师承问题,他自己曾经说过,在20世纪30年代,他的治学之道“受了胡适之极深的影响,治学钻到考据的牛角尖里去”。(《我克服了“超阶级”观点》,《中国青年》1950年第32期)但是仅从吴晗学生时代的近50篇著作看,除考据文章外,有些杂文、读书笔记却是说古论今、抨击时政的。这类文章自然不是胡适传授的治学之道的原意,也不是胡适的文风。说明吴晗的治学之道,并非只受胡适一家的影响。事实上胡适当时不在清华任教,直接在清华史学系讲课的是陈寅恪、蒋廷黻、雷海宗等人。其中陈寅恪搞考据,并在考据的基础上进行综合、概括。而蒋廷黻、雷海宗则主要是搞综合概括的。蒋廷黻在清华大学提倡仿效西洋史的研究方法,即在清华史学系创立所谓“新史学”,目的在于区别考据学派的治学方法,“新”的含义其实是指“研究中国历史,最好用西洋的史学方法”,即“综合”的方法。因此,在教学上他主张“中外历史兼重”。他把学生学习西洋史课程当成是“史学方法的一个表演和一个练习”。(《历史学系概况》,《清华暑期周刊》1933年迎新专号)吴晗在清华读书,蒋廷黻是直接授课的老师,他的这些主张,对吴晗自然也会产生影响的。另外,吴晗的好友,当时已经是教授的张荫麟,对吴晗也很有影响。张荫麟文笔清新,思想活跃,写历史文章不主张过多引用原文。他的学风,也很受吴晗欣赏。 。。
序言 苏双碧(2)
由上可知,30年代,吴晗在接受胡适治学道路影响的同时,也接受了陈寅恪、蒋廷黻、张荫麟等人治学方法的影响。同时,由于他博览群书,喜欢读报,也受到刚刚在史学界流传的历史唯物主义影响。这些影响使吴晗在抗日战争中逐步改变自己的历史观;并在40年代以后,以历史研究作武器,激烈抨击国民党*政府,他的历史杂文在昆明*运动中起了重要的作用。
在30年代,中国史学界就其历史观和方法论来看,不外乎有三种:一是旧史学还根深蒂固,这股势力不论是研究方法,还是研究对象,都是和封建史学一脉相承的。二是所谓“新史学”,即提倡仿效西方国家的研究方法来研究中国历史,这部分后来被称为资产阶级史学。三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研究历史,这只有少数进步史学家在进行探索,并开始出现了一些成果。吴晗的历史观,基本上属于第二类,即所谓“新史学”。但在某些方面开始接受历史唯物主义的影响。最能说明吴晗当时历史观的是1935年4月30日,吴晗为天津《益世报》的《史学》专刊写的发刊词,在这篇《发刊词》中,吴晗宣布:“帝王英雄的传记时代已经过去了,理想中的新史当是属于社会的、民众的。”这就是吴晗提出的“新史”的主要含义,在这种思想指导下,《史学》专刊发表的文章大多是研究农民、农民战争和匠户的,研究帝王将相的文章为数很少。这多少包含一些对“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认识。
但是,研究对象的转移,尽管在当时属于进步的潮流,但它却不等于已经是完全用历史唯物主义来研究历史了。吴晗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由于幼年时家境困难,我自然对农民中生活富裕的大地主不满意,对农民同情。无论是我的第一篇论文《西汉经济状况》——那时候还根本不知有马列学说,还有1932年写的《明代之农民》、《明末的仕宦阶级》和1947年写的《朱元璋传》,对农民痛苦总是详言之,对农民革命则寄予无限地关切和向往。”(《我克服了“超阶级”观点》)这段话说明吴晗对农民的痛苦生活寄予深刻的同情。例如,在《明代之农民》一文中,就尖锐地揭露了地主阶级对农民的剥削和压迫。文章指出,“科敛之害,甚于虎狼。”农民除向国家交纳田赋和服力役之外,“还要对地方官吏、豪绅、地主……尽种种义务,他们要受四重甚至五重的剥削”。吴晗同情农民,但农民的出路何在?他并不知道。就在《明代之农民》这篇文章里,他在详尽地阐述了农民的痛苦之后,却写了这么一段话:“郧阳一带多山,地界湖广河南陕西三省间,又多旷土,山谷阨塞,林菁蒙密,中有草木,可采掘食。正统二年岁饥,民徙入不可禁,聚既多,无所禀约束。从此不再有任何压迫,也不再有任何负担,自耕自食,真是农民的理想生活。”
其实,在封建社会里,经常出现这种农民逃匿山林的现象。这些逃匿的农民,即使暂时安定下来,为时也不会长久的,外来或新产生的地主,照样会来压迫、剥削他们。那种“自耕自食”的“理想生活”,在封建社会是不会出现的。这说明吴晗虽然同情农民,却不了解阶级斗争的规律,自然也不可能替农民找到一条摆脱困苦的出路。到1940年以后,吴晗的政治思想和学术思想有了很大的变化。他认为在困难当头,专攻支离破碎的考证是没有用的。当他走上抗日反蒋的道路时,也就把研究历史和现实斗争紧密地结合起来,在反对国民党的黑暗统治和昆明的*运动中起了重要的作用。与此同时,他的历史观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到40年代,吴晗在《论晚明“流寇”》一文中,就不再认为封建社会的农民有“自耕自食”的“理想生活”了,而是明确地指出:“地主阶级利用他们所有的财力,和因此而得到的特殊政治势力,加速地加重地剥削和压迫农民,吸取最后一滴血液。农民穷极无路,除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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