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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三楼。&rdo;

&ldo;咱们坐电梯吧，&rdo;贝克说着，按了按钮。

三个人一言不发。电梯到了三楼，门开了。他们走了出来。

&ldo;你跟这个科尔是什么关系？&rdo;鲍尔卡问。

&ldo;我是个作家，科尔假装是我的书迷。他带了几册书要我签名。就是他撕下来，撒上尿的那本。&rdo;

不等他说完鲍尔卡就说：&ldo;我估计他瞧不起你的作品。&rdo;贝克则说：&ldo;人人都是批评家。&rdo;两个人还在相互打趣，电梯门开了，玛吉&iddot;拉走了出来，站在漆黑的走廊上，踮着脚，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两个警察安静了下来。

&ldo;严重吗？&rdo;她问。

&ldo;只是有点尴尬，&rdo;蒂姆说。

两个警察瞪着她。她说：&ldo;幸好咱们有这些帅哥警官，不怕流氓的干扰。&rdo;

鲍尔卡把目光转移到蒂姆的身上。&ldo;你是个作家，哈？我老婆喜欢读书，她知道你的名字吗？&rdo;

&ldo;不是没有可能，&rdo;蒂姆说着，开了门。

&ldo;已经可以闻得到了，&rdo;鲍尔卡说。&ldo;这股臊味真够意思的。&rdo;

&ldo;像是老虎尿，&rdo;贝克说。

蒂姆领着他们穿过走廊。

&ldo;我记得小时候在动物园闻到过这种气味，&rdo;贝克说着，侧身避开挂衣钩。

几分钟后气味越来越浓烈，最后有点刺眼了。

玛吉看到这场面哼了一声。

鲍尔卡和贝克在房间里踱着步，不时地在记事本上写着，仔细查看书本，观察他们觉得好奇的东西。

&ldo;别着急，&rdo;玛吉说。&ldo;我知道一家很棒的清洁公司，专门清扫老虎尿。&rdo;

鲍尔卡的眼睛老盯着她。&ldo;那么你是从哪儿来的？&rdo;

&ldo;那你想我是从哪儿来的？&rdo;玛吉问他。

&ldo;嗯，不是本地人。中国或者日本，或者某个亚洲国家。现在该你自个儿说了。&rdo;

&ldo;其实，我出生在法国农村的一个小镇上。&rdo;

鲍尔卡听了有点难为情。&ldo;啊……你估计是谁干的？你看到有人进来或者出去了吗？&rdo;

&ldo;没有，&rdo;【原文为法语――译注】她说。

他转身面对着蒂姆。&ldo;估计你能给我们描述一下。&rdo;

&ldo;我可以试试。白人男子，大约六英尺高，一百八十磅。我不知道他多大年纪。每次看到他都比上一次的年龄要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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