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进来吧
相月抱住他的脖颈,长腿缠上他腰间。心爱之人仍这样主动,令张鹤兴奋得呼吸全都乱掉。
他喘着粗气,低头舔舐相月的肩颈和耳垂,试探着进去了一点。
嗯!不、不行,太粗了
相月紧皱着眉,被这意料之外的尺寸惊到,指甲在张鹤背上划了几道血痕。然而无论怎么试图舒缓,穴里都被他撑开前所未有的宽度。
他那物本就弯而偏粗,当初第一次做时就弄了很久,还用了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液。现在入了珠,要纯靠自己的努力吞进去,还是太为难她。
张鹤见她难受,抱着她不敢再动,进去的那一点被她紧紧夹着,让他也难受极了。
相月仰着头,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又揪着他的耳朵瞪他。
就该让你明天去取了家里还有润滑吗?
除了第一次有些不适,他们那几年性生活都很和谐。没想到如今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张鹤也快哭了。
有的
这些年,家里那些她用的东西一直都有定期更换,润滑液也不例外。张鹤嗫嚅着小心瞟她,怕她一个生气就说不做了。
床头的控制面板被调出,储藏柜弹开。张鹤取了个粉白色的小瓶子,甚至还是当初用的那一款。
动一动
补了润滑,催情成分很快生效,交合处不停地滴着淫液,又被设定了自洁程序的床铺吸收。
相月搂住他,咬他伤痕陈旧的肩头,难耐地主动含进去了一截。
张鹤喘得比她还大声,他紧紧抱着她,遏制住不管不顾的冲动,慢慢整根挤进去。
那些玉珠的存在感太鲜明,进去的时候碾过敏感的甬道,又不容逃避地撑开穴肉,几乎要将她钉死在上面。
花穴越收越紧,相月爽得身体颤抖,几乎是张鹤刚开始撤出再顶入,就咬着他的肩膀哽咽着高潮了。
潮吹的液体淋在龟头上,又被严丝合缝地堵在里面。相月小腿抽搐着,饶是她身体素质再好,此刻也舒爽得头脑空白浑身瘫软,脸上是褪不去的烧红。
就该、嗯啊慢点该让你取了
嗯这样月月不舒服吗?
张鹤顶撞得又快又重,相月爽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抬眼却发现张鹤已经哭了。
你哭什么呀
张鹤难堪地擦了一下脸,又死死抱住她,肏得更狠了。
不要离开我要永远喜欢我。
好。不离开你,永远爱你。
虽然不稳定回复留言卡很久,但是投个珠嘛冒个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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