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高仇看着天花板,皱起了眉。
&esp;&esp;最近自己想起这个丫头的频率是不是高了点,他突然觉得自己可笑,但慢慢的,脸色彻底垮了下去。
&esp;&esp;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高奚没来。
&esp;&esp;高仇从早上九点开始眼神不断地往门口瞟
&esp;&esp;没来……
&esp;&esp;还是没来……
&esp;&esp;然后他就火了,不来就不来,小丫头的鬼话就不能信!
&esp;&esp;想起小时候隔壁家的姑娘骗他山上有会飞的老神仙,当然他嗤之以鼻,为了证明她说的是假话自己跑上了山,结果……结果差点摔到升天。
&esp;&esp;说这个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女人不管年龄大还是小,都是骗子。
&esp;&esp;高仇冷笑,不来也好,免得心烦。
&esp;&esp;而这一整天他整个人都没个笑影,搞得来换药的医护人员都陪着小心,毕竟他的脸一沉下来,还是堪比阎王爷的。
&esp;&esp;从日出到日落,眼皮都懒得动一下,心里一时想着不来也好,少一个走的近的是好事,熟了就会有感情,他这样的人有感情多让人不快。
&esp;&esp;但转念一想,虽然没怎么相处过但这个小丫头不像是会食言的人,就算今天不来,也总会打给电话过来说一声。
&esp;&esp;然后他就有些沉重起来,别怪他阴谋论,毕竟职业病,看什么都觉得不怀好意,她或许是病了,最坏的结果是被人绑了——大哥明面上的身份是外交官,绑架他的女儿来要挟他不是没有可能啊,又想到那个丫头那么爱哭……
&esp;&esp;高仇蹭的一下坐起来,打算立马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但伸手去拔针头的时候定住了——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为什么要在乎她的死活,要在乎也该是她的父母去在乎才对,轮得上他吗?
&esp;&esp;高仇咬着牙,又躺了回去,浑身却紧绷着,额角齐齐跳动,对,他不应该再多余的关心她,免得害人害己。
&esp;&esp;当时让人带走她不就认清了吗,这辈子都不该有交集,就做一个对她来说陌生的亲戚,一个永远叫不出口的‘父亲’。
&esp;&esp;对,应该是这样。
&esp;&esp;高仇的目光一点点冷下来,此时天边的光也慢慢暗淡下去,直至被黑夜倾覆。
&esp;&esp;但门却开了,高仇转过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头,脸色红润,大概是跑来的,额角的碎发都有些润了。
&esp;&esp;此刻大概只有高仇自己知道他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去和一声令人无奈的叹息。
&esp;&esp;“……妈妈说女孩子总要有点特长才好,就算学不好也能增强气质。”
&esp;&esp;高奚一边说着她今天被莫晦如送去学大提琴的经历一边又在给他削苹果,经过月余的操作,她削苹果是越来越纯熟,一整个削下来连皮都没断。
&esp;&esp;有时候高仇看她欢欢喜喜削苹果的样都怀疑不是想让他吃,纯粹是喜欢削皮玩吧……
&esp;&esp;高仇打量了一下她,大提琴……人都没琴高,于是在心里嗤笑莫晦如。
&esp;&esp;“学完之后我就过来了,对不起呀二叔,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的。”小姑娘还道歉呢。
&esp;&esp;虽然在心里高仇已经模拟了她没来原因的八十种可能,其中七十七种惨绝人寰,但还是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没什么,你不来我也算清净。”
&esp;&esp;高奚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尽量不来了。”
&esp;&esp;高仇在心里瞪眼,能不能有点原则了?
&esp;&esp;又疑惑的问到,“为什么是尽量?”
&esp;&esp;高奚眨了眨眼,认真的说,“因为我想来看二叔啊,可如果吵到二叔的话,我可以忍着不来。”
&esp;&esp;又小心翼翼的看他,“二叔……我来了可以不说话的,那我,可以来吗?”
&esp;&esp;高仇仍旧端着一副高冷的样子,“随便你。”
&esp;&esp;小姑娘顿时喜笑颜开。
&esp;&esp;这有什么可开心的,蠢丫头……不对,高仇皱眉,“你明天不去学小提琴了?”
&esp;&esp;高奚先纠正他,“是大提琴。”然后笑了笑,“老师说我天分不高啊,没有音乐感,强扭的瓜不甜,对吧?”
&esp;&esp;那你看起来还挺高兴?
&esp;&esp;高仇咂摸了一下,没有艺术细胞这事难道是遗传了他么……算了,想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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