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睡梦中觉得腹间似乎温温热热的,特别舒服。
最后在天色彻底暗下之前,纪初苓也回到了自个的院房。
许是因为白日刚睡过,晚间她毫无困意,坐窗台边望着跳跃的烛火出神。由于白天之事,勾动她许多回忆,难免就不停地多想了。
纪初苓正在那胡乱思想着,回忆中的其中一人,祖父竟忽然过来了。
刚至翠琼山,这几日祖父都甚为忙碌,纪初苓也没想到祖父今日会有空过来,忙起身去给祖父倒茶。
壶一入手,才发现水冷茶渣了,便要唤秋露去备热的来。仓忙慌急之间,袖子一带翻了两个茶盏,碎了一地的残片,直叫她愣怔了半晌。
纪老爷子见状赶紧来将她拉走了,问她可有伤着,又问她怎会心不在焉的,甚是关怀。
纪初苓看着祖父关切忧心的神色,方觉他似乎同回忆中的祖父有着些微不同,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顿了顿后,她只摇摇头,笑着说自己迷糊了。
最后喊了下人来将碎片收拾了,又沏上了茶,祖孙俩才重新坐下。
祖父说似乎见她整日闷着,也不走动,怕她在这待着不惯,所以一寻空就过来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纪初苓没想到祖父忙忙碌碌中还记挂了如此小事,有些惊讶。若说今日之前,她倒是不闷的,反而挺闲适。
她道自己并无不惯,还给祖父看了她摘种的几盆花草。纪老爷子这才放心了。
说着又聊到了大房。一提起那边祖父的脸就沉了。也是,好好的两桩喜事,结果变成了这样。再说贾氏失了孩子,她闹上一闹,自是得大伯去处理的。这个祖父也不好插手太多。
祖父在她这一坐许久,转眼灯烛也矮了个。
纪初苓心里悬了件事,在谈聊中提起放下数次,最后还是在心里默叹口气,直到祖父离开也没说出口。
同祖父说她今日见过皇上,实则也无甚用。若最后并未有什么,反倒显得她多想。
如若真有什么……前世,祖父最初虽隐晦异议了两回,后来在圣意之下,他的态度也已然默许了。
此时再问,也不见得就是一份希翼。有些事捅明了不见得比遮着要好。
除去此事之外,总归祖父一直都待她不薄。他一生信念忠于皇室,圣意在他这里本就如同天令。且前世皇帝此举亦有试探在其中,祖父几番抉择之下,终是难以违抗,不再言否。
祖父如此态度,起初她也意外怨怼过,之后许是放开许是心冷,反倒不那么在意了。
只因她明白祖父并未想过去靠她谋取什么富贵权势。
只是她的份量,并没有重到可以让祖父为了她一人,而带着整个纪家去触动圣鳞罢了。
且入了宫,好歹也是妃位,若得荣宠还能保一世贵华。多少人眼巴巴地想要着她这份“圣眷”。
如若去怨恨,她必将始终被禁锢在此事与过往所有的偏宠之间,挣扎无度,除了徒添自己心累,并无他用。
所以她不怨他,只是失望罢了。
……
如同为了印证纪初苓心底的担忧一样,她所顾虑之事,最终还是提前发生了。
只不过这事发生在过了两日的朝堂之上,而她远在自己的院中,暂时还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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