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将腥臭味降到最低,不影响夜晚睡觉。
上树。
拔出裤腰带上别着的砍刀,对准早就选择好的树干,哐哐就是几刀下去。力大的好处就是砍树非常快,大腿粗的树枝也不过连续砍上十几刀,便直接断裂。巨大的树枝从树冠中剥离,飞快落地。
他在周围又是挑选两根粗大的树枝,快速砍断。
腾出一大片空旷地带。
“大概够容下一张床板了。”确定之后,用绳子将床板拴起来,然后迅速提拉上来,“放在树枝上很难放平稳,不过,可以参考吊床,将床板吊起来。”
几番设计与磨合。
最终的方案是床板的两个角,搭在砍断的树枝上,作为支撑。剩下两个角,用铁丝拴住,然后吊在更高的树枝上,保持平衡。一直忙碌到傍晚时分,床板终于稳稳当当的架在构树树冠中。
稍稍有些摇晃,但是睡觉没问题。
趁着天还没彻底黑下去,他迅速把床单、被子等一应物品抱上来,把床铺好。
“豆豆你要不要继续上树睡觉?”
“汪汪!”一下午都在与大黑蚂蚁为伴的豆豆,嘴角还挂着偷吃的小鬼伞,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
“这么说你是选择上树了?”
“汪汪!”
也不管豆豆如何挣扎,他直接将豆豆用绳子绑住,按照前天的方法,硬生生将豆豆拉到树上:“床尾就归你了,天黑了,赶紧睡吧!”
……
这个夜晚。
傅红阳很欣慰,因为他又入梦了,每一次入梦都是对自己身体的真实感触,让他窥探乌桕寄生后身体如何变异。
但奇怪的是,今晚的梦并非是他一个人唱独角戏,还出现了黑狗豆豆。
不是以乌桕籽的形式出现,而是以黑狗的形式出现。并且和傅红阳可以窥视自己体内的三棵小树苗一样,他竟然也可以窥视豆豆体内的小树苗。
只有一棵小树苗,位于心脏位置,也只有一根枝条,枝条上面挂着一枚还没成熟的乌桕籽。
“豆豆竟然只有一棵小树苗?”
“汪汪!”豆豆的叫声,就和一人一狗化身乌桕籽时差不多,是精神上的共鸣,不是真正的叫声。
当然,不管如何精神共鸣,他还是听不懂豆豆叫的啥。
“也是在心脏位置,但是为什么它的脑子里和肚子里,没有小树苗?同是被乌桕籽寄生,不应该啊。难道是因为我还吃了构树果子……也不对,我体内并没有寄生构树小树苗,也没梦到自己成为构树果子。”
他之前就有猜测,自己应该只被乌桕籽寄生,没有被构树果子寄生——这种寄生肯定有排斥性,不可能一副身体同时被一大堆果子寄生。
所以。
对比豆豆的一棵小树苗,和自己的三棵小树苗,他只能归类为狗类身体与人的身体构造不同,寄生方式也不同。可以参考变异蚁后,昆虫的寄生更奇葩,小鬼伞硬生生长脑袋上,而不是身体里。
“不管怎样,豆豆也将获得超能力,对它的训练必须着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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