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的心却动了动。
她并不需要依靠,从小到大,她的依靠是她自己。
鼻子突然酸了。
雾蒙了眼,泪花在眼眶打转,迟迟不肯坠落。
她哽咽着:“宴深,谢谢你。”
宴深无奈:“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嘴上说了几句话而已。阮沅,你怎么这么好骗?”
阮沅红了耳朵,低喃:“这样就够了。”
宴深什么都不需要做,或者说他可以什么都不做。
只要他的言语是站在她这边就好了,她只要这个。
所有人都在劝她和解,认为她的做法太冒险,只有宴深站在她这边。
或许对宴深而言不痛不痒,只是逗阿猫阿狗开心一瞬。
但她听了,会记在心里。
宴深的电话响起,司机来了。
他起身,将西装扣子系上,自然地拿起阮沅位置上的包,另只手力道不重地拍了拍阮沅脑后。
他本意是想安慰阮沅,没想他这一拍,后者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从脸颊滑落。
宴深愣了,竟生出几分无措:“这是怎么了?”
阮沅抬手,用手背抹去眼泪,不敢说宴深这一下拍出了她期盼已久的父爱。
从前妈妈去世时,小小的阮沅哭得撕心裂肺,那时林建强的态度冷漠,根本没想过安慰她。
“没、没事。”
她很坚强的。
不管是14岁的她还是25岁的她,都一样。
那段荆棘难熬的日子早就过去了。
人不吃回头草,也不回头看。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不会再重来。
两人僵持在包厢内,阮沅主动开口:“我们走吧。”
宴深嗯了声。
他们并道走出房门,拇指相触。
阮沅无意识地用小拇指勾了下宴深,刚要抬起擦泪时,宴深的手掌完全包裹她。
过了几秒,他又松开,穿过指隙,十指相扣。
直到上车才松开。
阮沅的心怦怦直跳,她自己也捉摸不清为什么。
她用余光偷瞄宴深,这人安然自在,并不觉得和妻子牵个手有什么不妥。
阮沅心想也是。
她在七圆里画车画得如鱼得水,怎么到自己这牵个手都能心跳不止了。
难不成是得了高血压?
阮沅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什么高血压,她怎么可能得。
她还年轻呢。
阮沅坐得笔直,这让宴深不禁想到公司那些见到他的职员,明明上一秒弓着背散懒地靠在背椅上工作,一见着他,胸脯挺的笔直,深怕被说怠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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