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襄阳城地处中原,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相传三国时期诸葛孔明还曾在此居住过一段时间,写下了着名的隆中对,可见襄阳城是个人杰地灵的宝地了。
凌志风此番是带着洪熙帝的手谕来的,凭着这手谕必要时可派遣当地官员为他所用。一路上凌志风为了赶时间便轻装上阵,只带出来了三个人。
当天晌午出发,第二天傍晚一行四人便到了常山一带,凌志风等人也停下来稍事休息。
凌志风将一封书信郑重的交给其中一个叫季飞扬的亲信,这季飞扬已是跟了他七八年了,为人十分可靠、机灵且武功高强。季扬飞在出发前便知道凌大人此行对他是另有安排的,便连忙将这书信收好。
四个人此时趁着月色分成了两路,一路继续赶往襄阳城,而季扬飞则调转马头朝着滇都的方向而去……
这凌志风虽说是忙于公务,并不是有意躲着余蓁蓁。可他这一去数日,也没说几时能回,不免还是让余蓁蓁心内有几分忐忑,担心他回来依旧不肯原谅自己。
可淑和听说了舅父那天说的话,倒是高兴得很。舅父这回总算是没有再优柔寡断了,早这样表明自己的态度该有多好?也不会造成如今这许多困扰了!
自从舅父说下那样的话就走了后,余蓁蓁便每日带着淑和过来陪凌老夫人用膳。可凌老夫人始终有些郁郁寡欢的。只因这凌志风从小便极为懂事,对父母更是孝顺有加,除了在婚姻大事上有些固执以外,倒也从未说过如此重的话。
若不是因为余蓁蓁久未有孕,这做母亲的哪里愿意去管儿子纳不纳妾呢?可如今他居然说出了子嗣全凭天意的话来,将凌老夫人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凌老夫人当日是有些气恼,如今便只剩下伤怀了。
想着若余蓁蓁一直不能有孕,以志风的脾气这凌家怕是难以有后了。如此本有些迁怒于余蓁蓁的,可这余蓁蓁竟每日更加勤恳的伺候起凌老夫人的起居来,倒让凌老夫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这日用过午膳,凌老夫人本想小憩一下的,可余蓁蓁带着淑和竟没有像以往一样离去。凌老夫人只得发问:“可还有事?”
余蓁蓁有些支支吾吾的:“原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萋萋这几日总来找媳妇,说、说想去帮着照顾淑和去。这事媳妇哪敢做主?只好过来请教母亲,此事该如何是好?”
凌老夫人这几日只顾着想志风的事,竟是忘了萋萋了。也是了,凌志风走之前说绝不愿纳萋萋为妾,这事全府上下可都是知晓了的。只怕萋萋这几日来也是惶惶不安吧!可这满府的人都知道了萋萋即将为妾,现如今再让她当回下人,只怕是有所不妥了!
按理说这萋萋也并未做错什么,且此时还主动提出来要去照顾表小姐,已是十分懂事了。可凌老夫人若是允了,始终经不住外人说道。不免有几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嫌疑。
凌老夫人有些为难:“萋萋是个好孩子,若让她去照顾淑和自是没问题,可府里的人哪张嘴是好的?只怕到时萋萋难免要受些委屈啊!且这往后再想嫁人可就难了!今日看来终究是我们对不住她了。”
淑和看着凌老夫人一脸为难,生怕她不放萋萋离去,便说:“祖母,就让她来和孙女作伴嘛!不嫁人便不嫁人,这又有什么的?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萋萋姐姐!”
凌老夫人一听便笑了:“你这孩子!哪有不嫁人的?萋萋这些年在我们府上一直勤勤恳恳,若没有这事,如今我也是该放她出去嫁人了的。可有了这事,哪里还有好人家愿意要她呢?如此一来岂不是害了她?”说完凌老夫人更加于心不安了起来。
余蓁蓁此时想到了一个人来,那便是自家的一个远房表哥。自己那表哥人生的很是威武,早些年曾在汉王麾下当过百夫长。后来腿脚受了些伤,便回了家来。如今做些个小买卖,家境倒也过得去。于是开口说道:“母亲,我倒有一个想法。不如给萋萋说个好人家,这样也能让她后半辈子有个依靠了。”
“若真如你说的那般容易就好了,如今上哪去找这好人家去?”凌老夫人如何不知若能帮萋萋嫁给好人家,既让萋萋不受委屈,也能落个不苛待下人的名声来。
余蓁蓁一听凌老夫人这口气,便觉得此事可行,便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好人选。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我有一个远房表哥,为人很不错,家境也尚可,只因之前是行伍出身便耽搁了娶妻之事。年纪上要比萋萋大了十来岁,且腿脚有些许不便。也不知萋萋她愿不愿意?”
凌老夫人一听,便觉得真是合适极了:“这还能不愿意?你那表哥可是当年送亲时帮着散银钱的那一位?”
“正是呢!母亲,您真是好记性!”余蓁蓁一看凌老夫人的反应便知这事妥了。
“你那表哥生的威武,年纪不过比萋萋大个十来岁也不算什么,那腿脚我更是一点没看出来哪里不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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