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劲夫抱着我也走到潭水边,不过他没有立即跳下去,而是迅速的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我不会丢下你的。还有,那晚不是我的阳气不够用了,我就是想亲你。屏住呼吸!”
他说完最后几个字,就也带着我跳入了水里。
隆冬腊月,这潭水就像冰水一样刺骨的寒冷,在跳下去的一瞬间,我几乎被冰的顿住呼吸了。不过何劲夫很快的就抓着我的胳膊向下面沉去。
我们的手上有一个防水的手电筒,他把手电含在嘴里,往下一直沉着。很快的,我们就看到前面的刘衡阳了。大概有三四十秒的时间,我隐约听到了下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何劲夫也转向了我,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
刘衡阳在前面带着路,快到一分半钟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就要死了。何劲夫拉着我向前拼命的游着,可是我真的坚持不住了,一瞬间就觉得四周所有的水都涌进了自己的鼻腔和嘴巴。求生的本能让我不停的扑腾起来。何劲夫双手抱住我的头,似乎想要给我吹气,可是他没有气,他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很快就放弃了,只是拽着我更加快速的跟在刘衡阳身后。
剩下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知道了。只是我醒过来的时候,天空全部都是黑暗的眼色----深夜了。
“晓星?晓星!”何劲夫就像上次我被蛇咬了一样,坐在我的身边,几乎趴在我的身上一直的观察着我了。
我浑身无力的眨了眨眼睛,想说话,可是却开不了口。身边有一个暖烘烘的火堆熊熊的烧着,发出哔啵的声响,刘衡阳靠在一棵树上闭着眼睛,看样子也疲倦极了。
“你别说话。就躺着。”何劲夫把腿伸到我的头下,让我枕在上面,又贴到我耳边低声说道,“你发烧了。天一亮我就立刻带你出去。现在走的话容易迷路。你好好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对我来说太冲击了,我的眼角不停的流着眼泪。他低下身子,仔细的帮我都擦干净了,“别哭,别哭。我们出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这样冒险了!”
何劲夫柔声的安慰着我,我的眼泪却淌的更厉害了。
他没有办法,就把我搂进了怀里,像大人哄小孩那样晃了起来,不过这招确实有用,很快的我就又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我几乎快累死了,我一直在做梦,梦里一直不停的跑啊跑的,何劲夫也在我身边跑,我跑不动的时候,他就对我喊着,“快跑啊!快跑啊!真真在后面追着我们呢!”
所以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过来,何劲夫还是保持着昨晚的姿势抱着我。见我醒过来,伸手在我头上摸了一下,“好像退了点。”
“我要喝水。。。。。。好渴。”我的声音一出来,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这声音根本就在喉咙里,只发出一小半出来,就像我一边说话,一边还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似的。
何劲夫听到了却显得很高兴,立刻就从我们那个他一直背着的背包里拿出了最后一瓶矿泉水,对我说道,“你凑合喝一点,现在没有烧水的东西,这水凉,你要少喝。”
我对着瓶口就喝了起来,之前喝冷水觉得很凉,可是现在我觉得全身都像火炉一样,我渴望那些凉水来帮我降温。见我一会子功夫几乎把一瓶水喝光了,何劲夫连忙把水夺了回去。
“够了够了,不能再喝了。我们这就出山。”
刘衡阳也走了过来,他身上的衣服满是破洞,整个人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满脸都是疲惫,“跟我走吧,我有车,停在这附近。”
看来刘衡阳没有像陈教授那样,先把车停在外面,然后再带着我们进山根据那图纸不停的转悠,而是直接把车子停到了不远处。
何劲夫又背着我,跟着刘衡阳一起走着。虽说刘衡阳说车子就在附近,但是我们还是走了几乎一上午,才终于看到了刘衡阳停在一个泥泞的山路边的一辆小型长安皮卡。
他居然把扯得后箱改装了,弄得像个i房车一样。进去以后,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还有很多的食物和一些我看不懂的装备。
何劲夫把我放到床上,用被子紧紧的压好。刘衡阳也从自己的包袱里面,找了新的衣服换上,就坐到前面去开车了。
很快的,我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吊水了。
“你也真是的,这姑娘烧成这样你才送过来,你也不怕她烧坏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女护士在一旁帮我挂着吊瓶,一边又换了态度说道,“不过还算你小伙子不错,女朋友被蛇咬了立刻就帮吸了出来,那可是竹叶青啊!要不是你吸的及时吸得干净,这姑娘就没命了。”
我迷迷糊糊的往旁边一看,只见何劲夫坐在我的床边,低眉顺眼的听着护士阿姨对他的训斥。想到在跳下水之前他对我说的话,心里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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