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嬴封!”
得不到回应,黎狗儿瞪了他一眼,“干什么看着我不说话。”
嬴封回神,半蹲在床边,仰头看他,嗓音干哑低沉,带着诱人的磁,“哥,你听见他们叫你什么了吗?”
“……”
黎狗儿卡壳,对上他滚烫热烈的视线,怔愣了一瞬,红着脸移开视线。
嬴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低头轻笑了一声,握着他温凉的爪子,虔诚地贴在自己脸颊侧,蹭了蹭。
疤痕凸起,蹭过黎狗儿的手背,蹭得他心脏滚烫。
“哥哥……”
黎狗儿用拇指腹轻蹭了蹭他的左脸,“疼不疼啊,这么大一块疤,怎么弄的……”
嬴封扬起唇角,摇头,“哥摸摸就不疼了。”
黎狗儿抿唇。
晚上九点多,大雪扑簌簌往下落。寒冷刺骨的风刮得厉害。
凌晨三四点,院子突然轰隆巨响,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厨房棚子,被落雪和凛冽的寒风吹塌了。
巨大的声响将怀中温软的人儿吓得一颤,嬴封骤然睁眼,温热的大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轻哄。
等了一会儿,房子棚子轰隆倒塌的声响从远处偶尔传来,被寒风吹打得稀碎。
嬴封悄悄下床来看了一眼,望着睡觉主屋的房顶,稍微放下心。
他搭的茅草屋虽然简陋,但还算结实。四周有木桩固定,屋顶是一排排结实的木梁,茅草用竹子扎好,排放整齐,雪可以滑落下来。
起码这几天不会被风雪弄塌屋子。
嬴封回屋,往火坑里添了木柴,烤暖和身子,才爬上床,将熟睡的人拥进怀里。
第二天中午,黎狗儿窝在嬴封怀里,蹭来动去,就是不愿意起床穿衣服。
白天开始融雪,气温明显比平时更冰冷刺骨。
黎狗儿睡得脸蛋红扑扑,贴着嬴封滚热的胸膛,哼哼唧唧,“真好啊,哥哥你就跟个大火炉似的,真好用!”
嬴封咬着牙,脖颈的青筋若隐若现,屁屁悄悄往后撅,下面躲开他触碰,心说老子不止体温好用,那里更好用,妈的!
黎狗儿习惯了,无知无觉,温凉的小爪子在他胸肌上戳来摸去,“哥哥,你这肌肉都是怎么练的啊,怎么你还长这么高大,要不是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我看着你都觉得害怕。”
现在黎狗儿早习惯了嬴封的触碰,知道他根本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也不会乱摸,一点儿不怕。
嬴封隐隐喘了一口炙热的粗气,磨着后槽牙,嗓音干哑,“那我们第一次见,哥你也害怕我?”
“我们第一次见?”
黎狗儿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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