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闻言,只是笑笑不语,心道:这会,自己还是少言语些的好。
几句寒暄客套之后,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之中,各自受手中的品着茶,各怀心事。
德妃一双明亮的眸子只顶着宝珍瞧,平心而论,宝珍的容貌虽说不上是羞花闭月、月里嫦娥,但却别有一番淡雅脱俗。白皙圆润的脸颊,还依然透着犹如少女般的粉腻,再加上,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叫人过目不愿忘。几年的沉沉浮浮,时间倒是把她磨练得更为出挑了。
德妃就这样,盯着她瞧了又瞧,好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宝珍自然能感受到她的目光,所以,故意微微垂眸,目光落在袖口处的花纹上,心不在焉地揣测着绣它的针法。
半响,德妃忽然轻笑了笑,开口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珍儿你随着本宫去御花园走走,可好?”
宝珍闻言,点头应道:“好,宝珍当然愿意。”说话间,她已经上前虚扶了德妃娘娘一把。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御花园到处都是一片鸟语花香,月季,玫瑰,木香,春夏鹃,八仙花,金雀花,芍药,四季海棠,鸢尾,让人应接不暇。
其中,德妃最喜欢的是芍药。芍药花大色艳,妩媚多姿,人们将它推为“花中皇后”。
德妃赏了一会子的花,跟着轻拍了拍宝珍的手背,轻声问道:“宝珍,你最喜欢什么花?”
宝珍闻言,含笑指了指前方的四季海棠,温和道:“回娘娘的话,宝珍最喜欢海棠花。”
德妃对她的喜好很赞同,海棠株姿秀美,叶色油绿光洁,花朵亦是玲珑娇艳,倒是和宝珍素雅的性格很相称。于是,她吩咐宫女们去剪下两朵下来,跟着,亲手将海棠花戴在宝珍的发间,含笑赞道:“好看,正可谓是人比花娇”
宝珍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片刻,她望向不远处的凉亭,开口道:“娘娘,难得美景当前,咱们去亭子里慢慢观赏吧。”
德妃应了一声好,宫女们早已在那处备好了茶水点心。
整个上午,德妃一会儿说说花草,一会儿说说天气,偏偏就是对胤祯的事情,只字不提。
宝珍安安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附和或答应一句,可自己的心中却不敢松懈半分,生怕,她会突然话锋一转,向自己“兴师问罪”。
德妃见她今天的话这么少,轻轻一笑,半真半假地责怪道:“宝珍,你这孩子,今天真是出奇的话少。”
宝珍闻言,温和笑道:“回娘娘,如此美景当前,宝珍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德妃依旧笑着说:“想什么就说什么。本宫本就不喜欢拘谨别人。只要是真心话,本宫都愿意听一听。”
宝珍闻此,心知她这是话中有话,微微沉吟,正准备开口,就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抢了先:“额娘,有什么话您问儿臣就好”
胤祯的突然出现,让德妃和宝珍都是微微一愣,按说太监和宫女见了他,也该先通传一声才是。
德妃转眼看一看胤祯,然后接着说:“既然来了,就过来陪额娘一块坐坐吧。”
胤祯迈着大步过来,看着欲向自己行礼的宝珍,出手虚拦了一下道:“你且坐着吧。有什么话,我会亲自说清楚。”
宝珍几乎是被他拉回到座位上,德妃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几分,沉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怒气,显然是对儿子这样的举动很气愤。
宝珍见状,依旧没有说话,事已至此,她能说的实在太少了。而且,现在就开口解释,只会给人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胤祯见宝珍沉默不语,随即吩咐宫女太监们去亭子外候着,待人都走远了,他暗自长吁一口气,神情认真道:“额娘,儿子喜欢宝珍。从小到大,儿子还从未对谁有过这样的感受。”
宝珍听了这话,只觉心惊肉跳,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胤祯,指甲深深地掐进自己掌心的肉中。
德妃并没有动气,只是脸色越发阴郁了,她良久地审视着自己的儿子,轻笑一声,道:“所以呢?你现在不顾自己的身份,说出这么话来,难道是想求额娘成全你们吗?你真是糊涂,糊涂啊”
德妃一面说,一面伸手抓住胤祯的手腕,狠狠用力捏住道:“胤祯,你可知她是谁?你是谁?你们同为皇上的子女,怎么可能有私情?今天,额娘只当你说的是昏话胡话,从今往后,绝对不许再提起。”
胤祯闻此,微微摇头,声音低低的道:“额娘,儿子时常想来,如果当年宝珍和亲之时,儿子能够表明心迹,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今时今日了。”
“额娘,我喜欢这个女人,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忘记过她。。。。。”
德妃很少动怒,这会却是忍耐不住,平生第一次重重地掴了胤祯一个耳光。
胤祯的左脸上瞬时现出来一个五指印儿出来,看上去很是明显。
德妃打过他之后,脸色随之也变得雪白,方才打过胤祯的手掌微微发抖。
宝珍愣愣地坐在一旁,默然无语,心中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影子,硬生生地横在她们母子之间。片刻,她只觉有人牵住自己的手,抬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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