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这些。老乌和小乌是因为大伙的事进去的,咱们不能不管。”姬鸣求救般看着官三。
“这,”官三抓耳挠腮,“警察?我只认识李少异他们,要不我找他问问?”她掏出手机,对着电话讲了几句。等一会,电话响起,官三听了后一脸颓败,“李少异替我问了,说这事可大可小,主要是那房地产将他们告了,说他们诬陷。”
“妈的,诬告?他们强拆没人管,我们烧的僵尸多真实啊。”熊大发很不服气。
“要不这样,找一些长得壮实的妖,咱们天天去他公司门口示威,我再去找荣之仪,直接在他公司自焚。”官三狠狠地说,“大家凑点钱,把老乌和小乌赎出来。”
几妖频频点头,十分认同。他们前脚刚走,许珈喘气跑进来,将笔本放在桌上,指着上面的画面,哭笑不得地说:“哪有人自焚是这样的?你当是体操比赛呢?死都不会死!再看看你们这德行,死人是要伤心的,你们可好,还磕着瓜子聊天?更笨的是今天是愚人节,他们居然选今天上传,即便说的再真实,也没人会信。”
官三辩解说:“他们活了这么长时间,以前中国也没这些乱七八糟的节日,他们哪能知道。”
“你,”话刚说出口,许珈突然觉得胃部不适,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
“又不舒服啦?”官三急忙扶住她,“你甭管了,安心参加你的复试。”
“我没事,跑得有些急,可能有点反胃。”许珈虚弱地叮嘱,“你别闹事啊。”
“放心。我先送你回家。”官三搀扶着许珈往家走,全然没留心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的段清波已经将手中没送出去的鲜花蹂躏光了,他心中的恨意已经翻江倒海。当着那么多人面,蓝馨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竟然毫无反应地走了,任他如何呼唤,如何好话说尽,就是没有一丝回应。明明是初恋啊,她就能这么狠心?她难道一点也不怀恋这世上最美好的初恋吗?难道她真得爱上那个下贱的女人?还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个女人的手上?段清波扭曲着面孔,一踩油门直接回了公司。
第二天,官三拜托毛顺替她看店,带着一帮子凶神恶煞般的妖来到永恒地产公司的大楼前举着横幅大吵大闹。
“报警了没有?”段锦荣气得在办公室里直拍桌子,“还有没有法律?明明是我们一切手续齐全,明明是他们不合法。竟还跑来闹事。警察怎么还不来?”
秘书在一旁胆战心惊地说,“警察说了,吵架的事他们不管,自己协商解决,有危险时他们自然会来的,还说和谐社会,老是出警不好,有什么事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解决。”
段锦荣的肺都快炸了,“我是中国遵纪守法的优良公民,我交了那么多税,他们居然不保护我?分明就是看这群流氓人多势众不敢来。”正巧段清波进来,段锦荣把气撒在儿子身上,训斥说:“还没追到蓝馨?你怎么搞的?公司现在急需资金,我本想等你和蓝馨好了再开口借钱的,唉,你也太没出息了。”
段清波阴厉一笑,“爸,我已有主意。我这就去找蓝侯成。”段锦荣惊讶于儿子的表现,他一直都以为这个儿子太过软弱,不适合在商场上生存,怎么突然转性了?看来女人的力量有时还是很管用的。段清波确实被逼急了。今天他一来上班就看到闹事的带头人官三,恨得咬牙切齿,几条歹毒的计策浮上心头,你让我失去爱人,还带人来我公司闹事,我要让你惨到极点。
蓝侯成这些时日也在惴惴不安,荣之仪不知道搞什么鬼,一直按兵不动,他的最大把柄、甚至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告知的秘密被这女人藏在哪里呢?这把柄就像悬在他头顶的核弹一样,随时能让他身无分文。
段清波的到来打断了他的思路。“清波来了,”他明知故问。
“这些日子太忙,一直没来看看叔叔阿姨,”段清波一向彬彬有礼。
“唉,你们都有出息了,不像蓝馨,太让我和你阿姨失望了。”蓝侯成自然知道段锦荣的处境,他怕段清波是来借钱的,故意将话题直接引向了女儿。
正和段清波的意思,“叔叔别生气,蓝馨还年轻,有些任性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全然忘了他的年纪。
“你别替她说好话。她这是恨我们父母没管她,故意报复我们呢。清波你也知道,当时她那种情况,我们除了将她送到疗养院,还有什么办法呢,她就不能理解一下父母吗。即便她心里有怨气,她也不能拿自己开玩笑,她和那个女人算怎么回事。我和你阿姨不知劝了她多少回,她就是不听啊。我为了这事,天天睡不着啊。”蓝侯成满脸痛苦之色充分展现了他的慈父形象,“我也是一直把你当儿子,才能把心里话和你说说。”
这话正中段清波下怀,“叔叔一直对我好,我都知道。蓝馨的事您就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把她完好的还给叔叔。”随后他又客套了几句,起身走了。
片刻,庄重进来了,问:“段家来找你借钱?”
“一开始我也这样以为,没想到这小子只是为咱们女儿来的,真是不堪大用,公司状况那么糟糕了,他居然还顾着儿女情长。即便将来女儿回来了,我也不会让女儿跟他的。”蓝侯成鄙夷地说。
“为女儿?你就放心?万一他对女儿不利呢。”庄重责怪。“你为什么这些日子不让我去找女儿?”
“不会的。我还在这儿呢。我估计他要对那官三下手。”蓝侯成胸有成竹,“前些日子监视荣之仪的人来说,官三和女儿似乎和荣之仪很熟悉,咱们借段清波的手正好试试她们。你啊,还是耐着性子等两天,等我查清楚荣之仪的用意你再去见女儿,我怕荣之仪借女儿来下圈套害我们。”庄重再怎么想女儿,也只能一大局为重。
当晚,段清波便借父亲的名义请全副市长吃饭。全副市长因为上回白拿钱没办事,颇有点愧疚,所以欣然前往,哪知竟是芝麻绿豆的小事。
老子事情那么多,抽一点时间容易吗,居然让我滥用职权去关一个小面馆的门?权力能这样用吗?全副市长本来不悦,但一听说和A市的富商蓝侯成有关,立刻面上带着微笑拨了个号码派头十足的说了几句,然后才慢吞吞地对段清波说:“食品监管局的孙局长主管这事,他已经知道了。哪天让蓝总出来吃个饭,大家认识一下嘛。”段清波笑着答应了。
不得不说有了领导的指示,办事效率就是高。第二天,官三领着妖示威时就接到毛顺的电话,她的店因为卫生问题被封了。
官三和群妖打了个招呼,急匆匆赶回去,毛顺正等着她。“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端端的,别人家都没查,就直奔我们这儿,也不看直接封了。”毛顺也在奇怪。
“我去监管局。”官三火气大了。毛顺不劝阻,竟还添火,“我和你一块,把监管局封了。”
“不用,你在家陪灵玉。”官三直接冲了过去。监管局来往办事的人很多,再加上不是重要部门,门卫看管并不严,她很轻易混了进去,到处向人打听主管所在,旁人见她毫无求人办事的虚伪怯弱以为她是局长的家属,还给她指了路。那位孙局长也真倒霉,今日约了媒体采访关于食品安全问题,所以正穿的正经坐在办公室里等着,突然闯进来一个陌生家伙,二话不说踢倒了椅子,掀翻了茶几,指着他鼻子一通大骂,末了,官三语气很凶残地说:“我现在认识你这张脸了,有本事你别出这个门。否则我就跟着你回家。你害的我没饭吃,我就天天到你家吃饭。”
孙局长开始还很淡定,一听到官三说出自己的名字他便心虚起来,他不知道全副市长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市民过不去,可他也不敢不照办,今儿一大早就派人把官三的店给封了。尽管心虚,表面上还要拿出威风,“谁给你的胆子在这撒野?叫保安来将她哄出去。”办公重地皆是勾心斗角,大家围观了半天,心中有数,存心看着热闹,谁还听他的。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约定的媒体马上要到了,要是让媒体知道这事,他不就完了。孙局长急得汗都下来了,吓唬说:“你再不滚,我就要报警了。”
官三才不吃这一套,“报警正好。我们叫警察来评评这个理,无缘无故的封我的店,还有没有天理?你不说我店脏吗,我就带你去看看脏在哪儿?”说着揪起孙局长的衣领就往外拖。媒体记者正好赶到,如此大好题材怎能放过,个个如狗仔队般两眼放光,静待事情的发展。
孙局长到底当官多年,知道这时不能慌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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