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皱着眉,看着推门而入的书画,“不是刚喝过吗?怎么还要喝?”
“殿下这是您从小喝到大的药,您忘记了?”
南希这才从回忆里,找到这段记忆。
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显示女性的标志,原来都在这个药上。
这是她从一出生就开始喝的,只说是补药,并没有说别的。
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南希看着碗里,乌漆嘛黑的药物,不用喝,就能闻到一股苦涩的味道。
南希想到半个月后,自己都要死,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喝的。
冷声的说了句:“端走吧!这药以后都不用喝了!”
南希看着面前的侍女没有动作,她的眼神多了些锐利。
书画被主子看的内心有些害怕,主子什么时候眼神这么可怕?明明这药是主子为了……
书画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慰:“殿下,这个药不能停,一旦停了,到时候被发现了,可是欺君杀头的大罪!”
南希听着书画的话,突然就笑了。
“大罪?能有多大?欺君之罪,本皇子倒是想看看呢?”
书画觉得自家主子好像是疯魔了一样。
欺君之罪,都随口说出来,甚至还是一副向往的样子。
吓得书画端着药碗,直接跪了下来。
她以为主子是因为生病的时候,婕妤不曾来看过她,所以才会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导致变了心性,现在看来,像是存了些……。
书画眼眶都红了,心疼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殿下,您这是哪里的话,虽然婕妤……,但是您还有皇上,还有太子,还有皇后。”
“您大前天落水,就是太子殿下不顾安危救的您!”
“您就算不为别人想想,您也要为您自己想想,好好活着,以后总会好的。”
南希看着抽抽噎噎的婢女,哭的她手足无措,她最怕女孩子哭,一哭她就受不了。
南希无奈的一手端起书画托盘上的白玉瓷碗,背过身去,捏着鼻子,将里面黑褐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将碗又放了回去,赶紧背过身去,这药苦的南希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
马德,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苦的药。
药苦的她语气不耐烦道:“行了吧!”
“别哭了,哭的你主子我头疼。”
书画这才泪眼朦胧的笑了站起来。
“谢主子怜惜。”
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南希。
南希没接,挑眉看向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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