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魏邵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赵枝枝一时间忘了自己把他灌醉是为了什么。
手指小心翼翼对着他的脸戳来戳去,见他的眉头也跟着一皱一松。
赵枝枝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魏邵竟也看呆了去,但他可以靠着酒意装疯卖傻,自然不会被赵枝枝察觉到。
须臾,赵枝枝终于想起来了目的,她赶忙夹着嗓子,用绵软的声音道:
“魏邵,你是从何而来,生于何地呀?”
魏邵愣住,差点就忘了继续装醉,这才又趴了回去。
他不说话,赵枝枝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同他继续沟通。
直到她用了一招,趴在他耳边吹气,魏邵才给了些反应。
他心中无奈至极,身子却是翻了过来,正对着赵枝枝。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赵枝枝猝不及防直视了他的面容。
视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那浓黑的眉毛一一扫到性感的薄唇。
末了,赵枝枝吞咽了口唾沫,柔声问道:“魏邵,我问你一些话,你告诉我好不好?”
良久,久到赵枝枝又忍不住往他耳朵边吹气时,魏邵才从鼻腔处发出一个“嗯”字。
赵枝枝大喜过望,飞也似地跑进屋里,搬了个小板凳过来。
声音轻柔的似片羽毛落在了平稳的水面上,“魏邵,你家住哪?”
魏邵吃了酒,口齿略有些不清晰:“我住在清河围堰镇。”
赵枝枝记下这几个字,继续追问:“那你家中可还有父母兄弟?”
魏邵打了个酒嗝才道:“父母尚在,有一姐姐已经嫁了出去。”
赵枝枝抿了抿红唇,语气又被她压低了些,就差趴在他的耳边与他说窃窃私语了。
“魏邵,同我说些你过去的事情可好?”
魏邵大着舌头乖巧道:“好。”
说罢,他艰难地坐正身体,像个孩童正在等长辈的训诫般老老实实地望着赵枝枝。
黝黑如深渊的眼眸似要把赵枝枝一整个都装进去。
赵枝枝的心差点因他直愣愣的视线骤停,好不容易才缓和好激荡不已的情绪。
“我,我是家中独子,父母都很宠我,年幼时便宠的我无法无天,经常在镇上做一些让人头疼地事。”
赵枝枝忍俊不禁,对这番话脑子已经自动形成了画面。
小小的孩童在街上窜来窜去,一会儿弄翻了摊贩的家伙什,一会儿又吵嚷着使人店铺无法正常营业。
最后,大家无奈地捉住孩童赶去魏家,要求魏家人管管孩子。
魏邵低沉悦耳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正是因为家人的放纵,我才会得罪了一位大人物,外出打猎时被人追杀,幸而被一名村中娘子所救。”
赵枝枝顿了顿,迟疑道:“所以你前段日子在外面是为了打探消息吗?”
魏邵迟钝地点了下头,“我想看看那群人是不是还在附近埋伏我,我想回家里看看,却又怕给家里人惹麻烦。”
赵枝枝听得眼圈微红,虽说顽劣是他的错,可那时他也是只是个孩童,现如今却被逼得有家不能回。
赵枝枝把手放在他背后轻轻拍打,安抚道:“你的家里人一定平安无事,等再过些日子,我把你身上的毒给清了,以你的轻功水平,自然可以不惊动任何人回趟家。”
说到这,赵枝枝突然脑中乍响,抓住魏邵的袖口急声问:
“那你身上的毒从何而来,你可知道?”
从她问出这句话,魏邵至少沉默了半刻钟才出声:“我母亲为生我去世的早,父亲又娶了其他女人,这毒就是那女人在我年幼时为我下的。毒发后,偏我和父亲都对她深信不疑。”
他苦笑了声,继续道:
“她那副嘴脸装的差点就瞒过了天下人,等到我有些本事时,耐心在背后查探,才捕捉到蛛丝马迹。”
赵枝枝忙不迭追问:“那她可有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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