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带点委屈的声音,就像被遗弃在幼儿园的小孩一样,电话那头的曲绚不禁愣了一下。
“今天结束了?”曲绚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脑补过度了吧。
“嗯,结束了。”顾帆有点别扭的回应道。
这回曲绚听得真切,心里竟觉得莫名好笑,看来是没事了。
不过顾帆每次遇到事情,都宁可躲着他,也着实另曲绚感到无奈,看来该把人带回去好好□□了。
“正好我这边的事情也处理完了,马上就下来,你先到车里等吧。”曲绚对电话里的人说道。
果然顾帆在车里坐了不到两分钟,就看见曲绚下楼的身影,一路上两人却再次陷入沉默。
曲绚似乎无意开口,当了两天闷葫芦的顾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前座两人的保镖兼助理,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低气压,杨星只是有些庆幸,还好这次有个战友跟他分担一下。
直到回了曲绚的住处,顾帆洗完澡刚拉开浴室房门,就看到穿着单薄睡袍的人站在门外,可把他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站在这?”顾帆惊吓过后,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在曲绚又长又直的一双腿上,忍不住吞咽口水。
因为录制专辑的事情,他这一个月几乎都是倒头就睡,两人已经很久没做过了,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诱惑。
“今晚还睡客房吗?”曲绚注意到他的视线,挑了挑眉问。
顾帆看了一眼站在曲绚脚边,伸长脖子等待被人临幸的缘如狗,最后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曲绚。
“狗子,等以后爸再给你找个媳妇。”顾帆在回房之前,盯着缘如狗黑豆一般的眼睛,默默向他承诺道。
接连被宠幸了两个晚上,又突然失宠的小黄缘还不死心,一直追在他们后头,却被人无情的关在门外。
没多久,屋里便传出不小的动静,听到两个铲屎的在打架,缘狗子趴在门上不停的扒拉,也不知道是想进去劝架呢,还是想加入他们呢。
时间过去了快两个小时,房间的动静才终于消停下来,缘狗子也扒累了,慢吞吞的爬回自己带浅水的窝里。
“现在能说说,怎么回事了吗?”曲绚跨坐在顾帆腰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身上那股子清冷气质,像极了一朵高岭之花。
但两人情势刚过,曲绚浑身的潮红都还未及退去,松松垮垮的睡袍底下,更布满了许多暗红的印迹,这画面叫人看得血脉偾张。
“什么?”顾帆忍不住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抚过那一个个仿佛宣誓主权的红色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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