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回到家骆景扬才真正放松下来,没有人知道,他贴身的衬衫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行,绵绵那姑娘我也挺喜欢的!”骆母说,“只是人家爸爸那关可不好过,就这一个女儿被你拐跑了,你可要经受住考验。”
骆景扬点头。
骆母给他出招:“实在不行,你让你爷爷去和人家外公外婆聊聊,他们这几十年朋友了,说话比你爸妈管用。”
骆景扬认真思考,觉得这个建议可行。
于是,第二天,骆景扬就携爷爷奶奶上门了。
他换了一身军常服,特意从部队带回来的。手里拎着昨天给闻佳看的一后备箱聘礼,阵势之浩大,左邻右舍纷纷探出头来看。
骆爷爷才知道自家孙子和童家的外孙女在谈对象,乐不可支,拉着老友从两个人的适配性谈到他们当年。
“这还算慢了,你想想我们年轻的时候,不是才见了几面就结婚了!”
“一眨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咯。”
……
骆景扬将红礼盒里装着的三金推到闻父闻母面前,说:“昨天太仓促,礼数不周到,叔叔阿姨见谅。”
闻佳和谢清瑜躲在房间里注意外面的动向,谢清瑜咂舌道:“骆景扬,真有他的啊。”
闻佳脸红心跳,此刻终于有了待嫁感。
礼是送出去了,不过日子却没那么快定下。
两家都是书香世家,不管怎么说,流程是要走的,各种礼数也不能落。
骆景扬算是在长辈面前过了个眼,他回到部队,先交上了自己的结婚报告,然后打电话跟从前的战友说了一声。
电话那头顿时哗然,骆景扬老光棍终于开花结果,继傅嘉树后又一加入拉仇恨大队。
他们嚷着要让骆景扬带闻佳来老部队看一看,骆景扬思考一番,应下。
年后他有个假期,也正好带闻佳去他从前待过的地方走走。
他给闻佳租了一个离她学校和部队都很近的公寓,精装修,但也没准备长住。一旦领了证,他就要把闻佳拐回他的狐狸窝。
闻佳知道了以后想将垫付的租金还给他,但他没收,反而把自己的工资卡交给了闻佳。他工作十多年,不抽烟不爱酒,攒的存款比闻佳这个刚毕业的小老师多得多。
闻佳返回宜市这天,天气晴朗,漫山的映山红快速闪过车窗。年后返宜的人很多,她要时刻小心不和人家相撞,走出站,看见高大笔挺屹立在外的骆景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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