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害怕看到凌夏对别的女人呵护备至,害怕看到他一家人亲密幸福的生活。所以她答应飞扬的求婚,她想带着飞扬一起回去,这样的话,即便伤心也有人可以依靠,有人可以安慰。
她原来就是这样自私的一个女人,她自以为坚强,其实懦弱胆怯;她以为自己很伟大,为了孩子忍辱负重,却原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原来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爱孩子,否则,她应该不顾一切回去找辰儿的。原来她是那样的自私、虚伪,她根本就不值得他们爱……
从前她总以为凌夏有了别的女人,已经配不上自己纯洁的感情,现在她才知道,真正软弱虚伪的是自己。凌夏一直都坚守着当初的承诺,轻言背弃的正是自己。她口口声声说着爱情,自私地对凌夏提出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婚姻诺言,可是她自己却背弃了婚姻神圣的誓言。她为什么不相信他?她为什么不能多给他一些信任,她的心为什么不能多一些宽容?
如果当初她不那么决绝,就不会有后面的痛苦,不会被穆甘强暴,不会遇到飞扬,更不会割害死他……
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又愚蠢的坏女人,她差点害死了凌夏,又害死了飞扬……
子矜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颤抖地抓住想容的手,哽咽道:“对不起,想容,你赶紧告诉凌夏,不要找我了,告诉他,我不值得他这样……”
“好了,云桥,不要哭了,别说这些丧气话,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告诉我,你们还有什么误会?”想容擦云子矜脸上的泪水,再次拥抱了她。
子矜摇摇头,哽咽道:“我在墙壁上留下休书,原来就是想告诉凌夏我没有死,只是带着孩子离开了。我以为凌夏会追上来的,可是一起都没有,我没想到火场中会出现一具尸体。后来被穆甘挟持,孩子失踪,听了鸠摩罗什大法师的话,我以为是凌夏救走了孩子却丢下我……后来飞扬被刺我才知道不是他……”
原来,都是爹爹在误导凌夏,误导她。可是,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凌夏的父亲是娘亲名义上的丈夫?
“既然误会都说开了,那我就去告诉皇上,让你出宫回哥哥身边去吧!”看着子矜的悔痛,想着她虽然有错,但也吃了那么多苦,想容同样心痛。但总要向前看的,云桥和哥哥分开了那么久,辰儿盼母亲盼了那么久,他们一家人总算可以团聚了。
“不,想容,你不要云……”子矜立即拉住她。
“怎么了?误会不都说开了么?你之所以进宫,是皇上想保护你吧?你放心,杜氏已经垮了,哥哥也能保护你的。”在宫中几年,现在的凌想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天真单纯的少女了。知道了子矜的身份,她立即就肯定了她进宫的真实原因。
子矜摇摇头,迷蒙的再次抽象到画像上,低泣道:“想容,我和凌夏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凌想容随着子矜的目光转向洪飞扬的画像,疑惑地说:“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想容……”子矜转身,一面流泪一面哽咽地说道:“你是真的不明白吗?若我和凌夏只是误会,那也没什么,可是……我们中间隔了一个飞扬啊!是我没有经受住考验,是我背弃了婚姻的誓言,我已经配不上他了,你明白么?”
想容瞪大眼睛望着云桥,忽而紧紧咬着唇扑过去抱住了她。她认定了,现在的云桥还是那个云桥,是以前的云桥!
“想容,我不求凌夏的原谅,让他看清我虚伪怎么的真面目,重新寻找幸福吧!如果可以的话,让辰儿进宫好不好?由你这个姑姑抚养,我也可以时常见见他……”至于好,孤独、寂寞、痛苦,都是自找的。好在,飞扬留了一个孩子给她。她想,靠着飞扬留下的温暖,有一个孩子在身边,她还是能坚强的活下去的。
“云桥……”想容听着她这样伤感的话,想起她和哥哥从前的恩爱,不住地摇摇头。“不,云桥,你不要这样。谁都有做错的时候,哥哥不会怪你的,你们和好吧!你欠了哥哥的幸福,以后好好弥补她就是了。就算是为了辰儿,你不知道他有多想你……”
子矜只是不住地摇头,心中一团乱麻。她觉得愧对凌夏,愧对雨辰,又心痛飞扬的死,对未来很是伤感,但想到孩子她又告诉自己必须坚强。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却不知道以后该怎样选择都是正确的……
但无论如何,与飞扬相遇,嫁给他,她永远都不会。即便从此后她孤寂一生,只要回想起飞扬的情意,她就能从加快中提取温暖和幸福,甚至凌夏的坚持,也能给她安慰。她曾经以为爱情背弃了她,原来是自己背弃了爱情。但无论如何,她都应该感激他们,给了她那么多幸福快乐的回忆……
“你,你爱上了洪飞扬?你现在还爱他?你不爱哥哥了?”想容忽然震惊地问道。
她终于醒悟过来,为什么云桥会觉得自己配一上哥哥了?因为她不只是误会了哥哥,更重要的是她背弃了他们的爱情。她曾经以为云桥只是在伤心之下选择了洪飞扬。她认为一个女人遭受了那样的打击之后,贪恋身边的温暖,寻求生活下去的勇气另外嫁人都是可以理解的。可实际上云桥却在后来的相片中爱上了洪飞扬,是这样吗?
凌想容再次望向洪飞扬的画像。如此俊美出尘的人,又是江南第一才子,又对云桥一片深情,她会动心也是自然的吧?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宫女慌乱地跑了过来,在门帘外面低唤道:“夫人,皇上往这边来了!”
只应离合是悲欢 第二十三章 惊喜若狂(凌夏)
听说皇上来了,子矜迅速的擦去眼泪,对想容道:“我们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你和凌夏可能都有危险!现在走是来不及了,你就说是过来探望我的,看到殿中的情况心中不满,说了我两句,但我桀骜不驯,反倒把你气哭了。明白了吗?”
想容点点头,后退几步与子矜拉开距离,立即正了正神色,大声道:“柳嫔,你是皇上的嫔妃,怎么能在宫中摆放其他男子的画像?本宫身为皇后,乃是后宫之主,还管不了你吗?你不要仗着皇上的宠爱就如此放肆……”
“皇上驾到——”
太监刚刚唱完,李明道就已经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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