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说得是!是属下一时未查清楚,误会了武田护法,还请少主网开一面、既往下咎,至于那个女佣,属下绝对会好好盘问个水落石出。”佐治孝雄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反驳,他没想到此举非但未达胁迫目的,反倒被他将了一军。他果然是太小觑了他,一时冲动未及深虑,现今才会惨遭挨打的份。
这只老狐狸!
“佐治先生,您老先起来吧!”郭靖海微微一笑的注视着佐治孝雄起身。
哼!竟还想拿明日纱美奈大作文章死咬着不放,该死!
“少主,若无事的话,属下就先告退了!”佐治孝雄老脸无光的说。
“佐治先生,我真是不想说你!你就不担心会落人口实吗?就算我想相信那女佣并非出自你的授意都很难哪!”郭靖海很无奈的轻喟一声。
能把他吓得夜不安枕的小女佣确实是前无古人,他都尚未从她那儿扳回一成就教他给解决了,那怎么行!再说她会给他逮着,他多少也要负一点责任。
“少主——”佐治孝雄心一惊,直到此刻他才深深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总以为他的奸诈狡猾最多比当年进步些,孰料是高出他预料的太多太多,现在的他实在令人半点疏匆不得。如果薰儿当年选择的是他,如今亦不会落得寡妇的命运,甚至仍会是稳坐“鬼煞组”魁主夫人的宝座,现在——为时已晚了吗?
“哎!刚好我今天的兴致不错,那个女佣就交由我审理吧!佐治先生,你认为如何?若她真非出自你的授意,即可还你清白,否则……你是聪明人就不用我多说了!毕竟由你来审的话,就算你真是清白也难以取信于人,你说是不是?”
“自然、自然!少主说得是!是属下糊涂了,幸好有少主提点,否则属下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来人!把那名女佣带过来。”佐治孝雄暗暗咬牙却只能顺他意的点头。即使明知让他审理是趁了他的心,但他又能如何?叛变这顶大帽子扣在他头上——他想戴都戴不起呀,这回他是认栽了!
“武田,把她带到书房来。”郭靖海斜睨他一眼,然后暗自窃笑的撂下话就朝书房走去,他还得先准备准备呢。
“是的,少主。”
纱美奈满怀着一颗几乎要狂跳出的心,忐忑不安又惶恐戒惧的踏进书房;因为她万万没想到见到少主会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虽说能因此让她见到他,但……一个将死的囚犯还能用何种心情来面对心中爱慕的人,她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你不去吧!”低沉的男性嗓音,清冷的在宁静的室内响起。
“是的,少主!”立在纱美奈身后的武田浪恭敬的退下身去。
那记忆中遥远的嗓音,陌生的像一根针穿刺般的飘进耳内,纱美奈惶然的抬起头。
是他吗?多年来深埋心中的情愫在听闻那一声嗓音猛然溃决……她忘了自己为何来此,急切渴望的在室内东张西望,企图寻找记忆中的身影,无奈厚重的墨青色窗廉硬是将明亮的阳光隔绝在外。阗暗的室内,她仅见一颀长高大的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他的面容却完全笼罩在阴暗处……
“明日纱美奈,你好大的胆子!”
当她一进入书房,他就清楚的看见她像无头苍蝇似的搜寻着他。当她忘情得欲冲到他面前时,郭靖海忙压低嗓音斥道。
这个小女佣,当真是活得不耐烦!尽管对她而言,这场面算是相当讽刺,但好歹她已见着了他;说来还挺令人同情她这近七年的爱慕之心,不过瞧她那因兴奋而进射出光彩的眼眸,恐怕是早已忘了自己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呢。
那阴冷低沉的嗓音像来自地狱的使者,教她欲奔向前的身子硬生生的停住。在迎上黑暗中绽放的冷寒眸光,她不禁倒抽口气,霎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场即脚软得跪坐在地……天呀!她在做什么?竟然看见少主就忘形的想冲到他身边!她不过是名身分卑微的女佣,而且还背负着擅闯魁居的死罪——死罪!她不禁浑身一震。她必须祈求他的原谅,她必须……
“明日纱美奈,你闯入魁居是何居心?!莫非想行刺本少主?!”幸好他眼明手快,要不真教她跑了过来,他不就泄底了?郭靖海暗松口气的冷声问道。
行剌!纱美奈惊震的瞠大眼,忙不迭的对着铺着厚软的藏青色地毯“咚咚”磕头起来。她不是刺客!她不是刺客……
“够了!谁要你跪在地上,起来说话!”郭靖海差点没看傻了眼。
这小女佣不要命了?虽然地上铺着地毯,可她如此大力狂敲之下,这脑袋不敲坏才怪,偏他又不能移动分毫让她瞧清了脸,否则可是天大的麻烦。唉!挑上她无疑是自找麻烦。
“少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刺客,真的!我挖洞进入魁居不是要来杀你,我是——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可能会杀你,我爱——不是!少主,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刺客,真的!”纱美奈猛地停止磕头但仍跪在地上;在未能获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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