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瞧出严珠丽可比谢云难搞多了,惠淑玲不想再节外生枝,急忙地打算先发制人,“你又是谁?”
“我是谁?”严珠丽佯作思考状,片刻后,慢条斯理地回道,“嗯,如果硬要我说的话,我会说我是这两个孩子的家长。”
惠淑玲这时也认出来人的身份,当即自以为捉到把柄了,得意地“哈”了声,“咱家祁隼有爸有妈,他姓祁,是我老祁家的种,你少来乱认亲,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就好。”
随后她稍眯起眼,意有所指,“有点教养的人应该都知道不要干涉别人的家务事。”
这句话容易得到群众的偏袒。
尤其这年头不少人都特别讨厌外人多管闲事,对自家的家务事指手画脚。
“啊,是吗?”霎时卷入议论风波的严珠丽却不见分毫慌乱,唇角弧度一度都没变。
惠淑玲下巴抬得高高的,像只自诩高贵因而目中无人的孔雀,冷笑道:“是啊,你要识相点,就赶紧带着你儿子离开。”
“阿姨,你就不要插手人家的事儿了吧。”
人群中有些人被煽动了,纷纷低声劝了起来,“就是就是,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咱们外人看看就好,知道的说你是好心,想帮忙,可这事管了……唉,你也吃力不讨好啊。”
“阿姨,别理了。”
“要我说啊,这一看就是叛逆孩子离家出走,被找到了,他爸妈现在骂他也是应该的。”
“这爸妈也是真难当,有这么一个儿子。”
……
和蟋蟀叫声一样吵杂扰人的群众声音不停入耳,严珠丽非但不尴尬,反而还轻笑出声,惹得惠淑玲不悦又不解。
她泰然地摇摇头,“我想您可能是认错人了,这孩子是我三年前在我儿子学校里意外捡到的小儿子,他每年生日、大小节庆假日、寒暑假都是在我们家度过,您要是不信,大可去问问我们家那儿的街坊邻居,好多人都问我哪里捡的好孩子呀,他们也想捡一个。”
话完,她敛起几分笑,面色转而稍显漠然,“如果依您刚才所说,那为什么这三年来,为人母亲的您从未前来我们家找过孩子?”
“……”惠淑玲顿时哑声。
顺利拿到主动权的严珠丽继续道:“这三年来,我关心他的饮食、关心他的健康、关心他的心情好坏,甚至记得他的生日跟喜好,我认为我能担得起一声“家长”。”
惠淑玲张了张嘴,半晌,才梗着脖子,咬死自身身份,“我真是他母亲,不信,我们可以现在就去医院检验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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