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疲惫的呼了口气,垂下头,磕在自己的膝盖上,太反常了,这苞米地绝对有问题。
不过三、四月的天气,怎么会有这么旺盛的苞米呢?
可是如果现在再不进去,他可能会困死在原地。
更别说,此时距离他领取任务已经过了近一个小时。
不多时,一阵粗暴的折竿声音从苞米地里由远及近地传来,似乎有人正在暴力通行这片苞米地。
张纯良警惕地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一个高大瘦削的身影逐渐出现在苞米杆交叉的缝隙里。
他表情阴冷动作暴躁,毫不留情地用脚一棵棵折翻了这堆恼人的家伙。
在酸牙的嘎吱声中,那人烦躁地抬起头——在交错的苞米杆中和张纯良四目相对。
顿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那人正踩着一棵苞米杆,又变成了一尊凝固的雕塑。
“您好?”张纯良试探地打了个招呼。
男人脚一用力,粗壮的苞米杆“咔嚓”一声,倒了下去。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张纯良。
“你怎么没进苞米地?”
“你在找我吗?”张纯良有点茫然,不太能聚焦的眼睛看向了他的手。
年轻人手上拽着个小包裹,一路走过苞米地都保护得很完整。
他走出了地里,在张纯良呆愣的目光中,漫不经心的磕了磕鞋上的泥。
然后顺手把小布包递给了张纯良。
张纯良打开一看,是各种类型的小药盒,有丸药也有膏药。
“你刚才回去,是拿这些东西了?”他惊诧的瞅着眼前这个拧着眉有些冷峻,但相当俊俏的年轻人。
年轻人没有理会他,看了眼天色,又径直钻进了苞米地。
张纯良干瞪着眼,抱着药香四溢的小布包,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会有这么难以交流的人?他究竟在想什么?
“咕噜噜——”一只肥厚圆润的大苞米忽然从苞米地里被扔了出来。
过了一会,不远处又滚出来一只。
就这样,在张纯良匪夷所思的目光中,年轻人在地里挑剔地选了好几只超大的苞米,然后走出来,把它们一只只搂在怀里。
他看着张纯良,矜持地一颔首:“去你家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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