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再说吧,是方凝的事,我先跟她吃午饭去!”程一笙说着,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一听是方凝的事,不是她的事儿,殷权就不担心了,转身走进屋。
薛岐渊刚才站起身后,并没有坐下,此时看到殷权进来,眉目又沉下几分,低声叫道:“殷权!”
殷权唇边划过一丝微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真是稀罕,薛台长今日怎么想到来尊晟?”
“是为了薛氏的事情!”薛岐渊暗暗忍下这口恶气。
“哦?”殷权挑眉,“怎么薛台长打算回去掌管薛氏了?”
薛岐渊没有理会他的挖苦,直接说明来意,“殷权,我父亲已经决定与莫家单方面解约,以后也不再打算与莫家合作!这样够吗?”
殷权的眉目严肃下来,显然是认真起来,他点头道:“当初我让你知道他们合作的这件事,就是想给你一个警告,别等到我亲自动手,到时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他将腿交叠起来,挑了下眉,“可是,伯父偏偏不听劝阻,可惜啊!”
“这次,教训够大!”薛岐渊转头看向窗外,窗外碧空无云,而他眸内却阴云密布,迷迷蒙蒙。
“上次我是看在你救过一笙的面子上,才提醒的你。这次,既然薛氏答应退出我与莫氏恩怨,那么我再看你救一笙的面子,放薛氏一马,不过这面子,可不能再用第三次了!”
薛岐渊转过头,看向他凝重地说:“谢谢!”
殷权弯了弯唇,“不用!”
“好,那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薛岐渊扔出一句客套话,点了点头,便走出门。
薛岐渊走了,刘志川看着人消失在电梯中的背影,摸进来问:“殷总,照这样下去,薛氏必死无疑,您为什么要放过他一马?万一薛登昆那老家伙记恨在心,那怎么办?”
殷权摇摇头说:“那么大的家业,可不是说倒就倒的!再说我跟他,又没有深仇大恨!”
殷权看重的就是薛登昆舍不得财的这个特点,要想突破困境,办法不是没有,失笔财怎么也行了,再说殷权也不可能长期地包下所有的钢材,如果把薛氏惹急了,就这么耗下去,对他也没有好处,还不如承个情,就这么放过薛登昆。至于薛登昆是否记恨在心,他一点都不在乎!
中午,方凝见到程一笙,眉毛挑得老高,“您老人家,还打算上班呢?我以为沉浸温柔乡里呢,瞧瞧这叫一个面若桃花啊!”
若是以往,程一笙肯定毫不留情地反击了,但是今天她没什么心情,只是对她说:“方凝,你确定让我开口吗?”
方凝激灵了一下,然后摆手说:“不、不!”见好就收吧!
一路上,程一笙并没有问出心中之话,而是问她:“哎,你跟简易发展怎么样?”
方凝不好意思地说:“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天天问?”
“这不是关心你呢!”程一笙看方凝的表情,觉得她跟简易应该是很幸福。
“挺好、挺好的!”方凝快速说着,显得很是娇羞。
程一笙看方凝的状态,完全就是陷入爱河中的小女人,心里更是担忧。
吃饭的时候,程一笙不像往日轻松风趣,她是真没有心情。快吃完饭的时候,方凝总算察觉出来她的异常,不由问道:“我说程一笙,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怎么这么闷?”
“可不是!”程一笙顺势说道:“还不是为了你的幸福生活,万一所托非人,我真是成大恶人了!”
方凝笑道:“程一笙啊,瞧你难得当回红娘,这叫一个辗转反侧不安的,你心理素质怎么这么低了?”
“如果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才不这么操心呢!”程一笙瞪向她说。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为我好,我跟他真的挺好!”方凝说道。
“你知道吗?刚才阮无城来找我了……”
“靠!”方凝粗鲁地打断程一笙的话,叫道:“我说你怎么反常呢,原来是那厮,他有病啊,从昨晚就揪住我不放,今天又来找我麻烦,我招他惹他了?”
“哦?他找过你了?”程一笙问。
“可不是?先找的我,他就是一流氓,又吸烟又动手,真叫一个粗鲁!”方凝气呼呼地说。
“他对你动手了?”程一笙瞪大眼睛,惊讶地问。
方凝脸红了,清了清嗓子说:“就是拽了一下,也没什么!”她总不能说她趴阮无城腿上了吧!
程一笙一头雾水,这到底什么状况啊!她怎么看不清了呢?不管怎么说,提醒一下方凝也是好的,于是顾不得那些,继续说道:“阮无城好歹知道简易的过去,他说简易以前在简氏没什么地位,就是因为交的前几个女友,所以地位上去了,利用完之后,就用冷处理,跟人家分手了。我觉得阮无城跟你们又没仇,没必要捏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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