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挺胸,拂袖而去,眼角余光连瞥都没有再瞥他一眼。
织田丰整个人僵住,受到的撼动和打击实在太巨大了,他不能思考也无法反应。
室内一片静悄悄,每个人仿佛还震慑在刚刚那一刻里。
“秋红!”他倏地站起身,大步地追了出去。
老天,他对她做了什么?
他当初喜欢的就是她清新热情洋溢的模样,一步步地失陷在她甜美灿烂的笑容中,也把自己心底那个理想妻子的条件遗忘。
可是回到了日本,他却逼著她要改变,要变成他以前所设定的贤妻形象,忘了初初心动时,就是她有别于其他女人的那一抹清甜芬芳,还有一天天越发教他爱不释手的亲切奔放。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她刚刚看他的眼神,充满著深深的失望和懊悔。
织田丰心如刀割,整个人恐慌了起来,大步奔向停在停车场的轿车时,他猛敲驾驶座的门。
“少爷?”司机按下车窗,愕然地看著他。
“有没有看到少夫人?”他紧掐住车门边的指节都泛白了。
“没有哇,少夫人不是跟您在里头参加茶会吗?”
“该死!”他一把拉开车门,迅速地钻进去。“开车,回家。”
老天,但愿他还来得及,来得及道歉,来得及解释,也来得及留住她!
在织田丰冲进屋子里时,樱花桑告诉他,他爷爷已经亲自送秋红去机场了。
“可恶!”爷爷是唯恐天下不乱吗?为什么不帮他留住她?
“对了,少爷。”樱花桑叫住又要往外冲的织田丰,一本正经地道:“老爷子把你的护照丢到后院的温泉池子里,他说他不会让少夫人那么轻易就原谅你的。”
织田丰怒吼一声,“你们……落井下石!”
“少爷,我看了半个月,实在不能不说你这半个月的表现真坏。”樱花桑皱起眉头,不赞同地摇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少夫人回来的时候只是一直掉眼泪,什么也没有说就拎著行李要走。唉,少夫人是那么用心的学习,想要尽快融入织田家的生活,可是你却不时摆出严肃霸道的大男人姿态,让她觉得自己怎么做也达不到你的要求,也难怪她会伤心了。”
他呆住了,这还是头一次听见立场超然的第三者描述自己霸道的行径。
他越发惭愧……
“我知道是我的错,统统都是我该死的大男人主义作祟。”他微微颤抖著,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满是痛楚与懊悔,“爷爷说得对,织田家的家训与荣誉应该是来自于诚信、慈悲、宽容、爱……”
他却用自以为是的荣誉和完美标准,逼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爱……是啊,他早就爱上这个爱笑的小女人,他却迟钝到今日才看清楚。
“少爷。”樱花桑偷偷打量著他恍然领悟的自责神情,放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掌心里放著一本湿答答的护照,“我把它捞起来了,还好刚掉下去还不是很湿,待会我用吹风机帮你吹吹,再用熨斗熨一熨,你很快就能去台北找少夫人了。”
织田丰原本黯淡的眼神亮了起来,他欢呼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樱花桑胖墩墩的身子,“樱花桑,谢谢你,谢谢你……”
秋红,你千万别生气,我很快就到台北找你了,这一次,我要大声地宣告全世界——
我、爱、你!
她一定要尽快去做。
那就是去笃扬把工作辞了。
她不想再在公司里遇见他,面对他……至少在她还没理出个头绪,悲伤愤怒和委屈尚未平抚以前,她不想。
计程车在笃扬大楼门口停下,她先在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一副太阳眼镜遮住红肿的双眼,又买了一只信封,写了“辞呈”两个宇后,深吸一口气,这才大步地走进去。
她的计画是请柜台的同事把信转交给人事室,这样她就可以走了。
没想到当她把辞呈放在柜台上时,却看见纪凤鸣坐在柜台后,正在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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