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的血裳不断的浮现在脑海中,而女帝本忆的哀痛也因之层层翻涌。
自行放空思绪无效,花非若便努力令自己专注批阅奏疏,然在清绪殿的宁静里,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令自己摆脱旧忆的缠绕。
但他也不敢任着思绪如此挣扎下去,于是索性吩咐俞惜备车外出。
“陛下,车驾已备好。”
俞惜登殿禀报,花非若回神,点了点头便起身离了皇座。
女帝一路默然来至车前,都已将登车了也没说要去哪,俞惜见之久久出着神,只好又上前轻轻唤道:“陛下?”
花非若回神疑然瞧着她。
“陛下,摆驾何处?”
花非若这才想起来,他只说是备车,竟都没想要去哪。
于是又在车前思索了片刻,才道:“去卫平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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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女帝述明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且也得了令符后,慕辞昨日便将乌洛的同党们挨个提出,又特意将乌洛及其交谈亲密的几个伙伴转入邻近刑室的牢房,让他们隔着牢笼墙壁听了同伴的惨叫一日一夜。
施刑之后,狱卒又将人押去大牢深处的石室里,慕辞正候在此中,挨个单独审问这些已被酷刑折磨了一夜、已然崩溃的维达人。
而每个入了石室的人受审也都不过一刻,寥寥几个问题后就又被押出了石室。
“Undienkokolabohandia……Undfanlwulordaxine……”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遵循乌洛的命令……)
受了一夜酷刑的犯人,眼下甚连讲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慕辞摆摆手,狱卒便又将人押了出去。
“还有吗?”
“只剩下乌洛了。”
乌洛是慕辞特意嘱咐过要留在最后审讯的人,故此人一直被放在牢房里未动分毫,眼下狱吏估摸着慕辞接下来大概就要提审此人了,便也不等慕辞吩咐,便主动迎去问道:“郎君,眼下可是将乌洛押入刑室?”
慕辞却摇了摇头,“乌洛是黑魔舰队的前锋队长,跟这些软骨头可不是一路货色,对他用刑问不出什么。”
说罢,慕辞便站起身,“带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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