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抱着你的感觉好呀!”
他都认定她是gl了,昨天他可是恨不得掐死她的,这相隔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不是失忆了吧?那要不要提醒他呢?
想想,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比较好。使劲的用双手在他胸膛使劲的撑离,无情的说:“不好意思,我没有感觉。”
“是吗?”他邪恶的笑着,把她刚撑开半尺的距离直接缩为零,唇轻扫过她的耳际,手也从腰间的衣襟边伸了进去。
“你放开我。我不喜欢男人。”
又是一句“是吗?”直问她心底,唇继续轻扫,手继续游走。“袁紫萝不会像我这样对你吧?”
她的心一惊,他怎么知道袁紫萝呢?她从没跟他提过,紫萝遇到他那晚是她回国第一天的故意胡闹,只是想借此让某人认为她是坏女人,遇到李泽扬纯属巧合。那里没有人认识她,她用的也是临时随口编的假名。他昨天还想杀了她,今天为什么对她连怒气都没了?
就这一迟疑,他已在她的唇上轻尝,她还未觉察的开口问出心中疑问,正好给了他深入的机会,她的声音也成了唔唔声。
自己是上门兴师问罪的,怎么成了自动送上门的美食?
挣扎、无用。他的臂实在是太有力,就像是把自己焊在了他身上。
他当然能感受到怀里的她在反抗,也猜得到她的话是什么,但他就是不让她如愿。他还不信了,凭他多年在亲身实践得出的经验能不把她融化。
他的吻在轻与重、浅与深之是来回交换,她连咬他的念头都未升起,就被带引着在晕晕乎乎中半推半就,再加上点儿回应。
这对他来说是鼓励,再不仅满足于单一的探入。他要把自己容入她的体内,也要把她融入自己的体内。
血『液』的沸腾给两人的身体带来不同的变化,她身体的颤抖是期待的迎合,他强忍着立即实现她的愿望,故意继续引诱着她有更多的期待。
衣服是被他褪去,还是自己脱掉的,她全无印象。只好像做了一场非常迤逦的春梦。
从梦中醒来的她正光溜溜的缩在他的怀里同睡在他办公室内休息室的大床上,一面是温暖软和的床,一面是炽热坚实的身体,还有背后环箍的手臂和空处与被子轻覆的紧与松,让她在脸红心跳中细细感受。
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喷在她脸颊的热气,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男『性』象征温驯的轻触。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和心情呢?她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语,只想可以一直就这样直到地老天荒。
呼吸被压制得轻而缓,身体被强制得因不动而有些许的僵硬。
他已感觉到了她这是醒时才有的反应,心里暗暗一笑,把腿缠到了她身上,就像梦里无意识的举动。
如果是以往,她不会从他的呼吸上发现他醒了,但今天,她一直在他的呼吸节奏中感受着他的气息,他没能瞒过她。
两人都装着不知道对方已醒,继续保持着动作不变,就看谁能坚持得久。
最先坚持不住的当然是岳悦了。他立即跟着她也动了,装作刚醒的样子,『迷』糊中紧了紧手臂,唇又搜索怀中人儿的甜蜜,然后似在朦胧的中翻身到她身上。
“你压死我了。”
岳悦一巴掌打了他的后背,他不得不恢复到最清醒的状态,仰高头睁大了眼,惊呼:“啊?岳悦?怎么会是你?”
什么?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明显的说明他与她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纯泄欲,而自己正好是他需要时,把自己送到虎口的笨蛋。
岳悦心时顿觉委屈无比,又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整个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八十九、不再排斥
李泽扬把她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低头把她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吻了出来,疼惜而满足的把她再次紧搂,深情的说:“岳悦,我是逗你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你?”
她没理他,把眼闭了起来,并把头侧向一边。
他正好就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一般的说:“小气鬼,这就生气了?好吧,为了证明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我把之前的事重复一遍。你说吧,从哪个环节开始?”
能说吗?何况自他给她一杯茶,然后抱住她之后,她都像是在梦境里,想说也没得说呀!
茶?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直视着他,质问在:“你给我的茶里放了什么?”
他可没有她想的复杂,坦言说:“放了菊花、麦冬、野百合……”
她打断了他的细数,直入重点:“我是问你有没有放『迷』『药』之类的?”
他这才明白过来她想问的是什么。有些好笑的啄了下她的嘴:“你的思维还真不同于常人。放『迷』『药』那种下三滥的事,我会做吗?”
“会。”她回答得非常的肯定,还把那次他骗她说是她晕倒在路上被人捡来还给他的事情拿了出来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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