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也学着笑:“那皇上还如此开心?”
“我开心是因你对我不设防。谢大人他们的事我都听说了,做得好!不过,之后再遇到你也收敛些,毕竟自古女子多有限制,混在男人堆里,总会有些迂腐之人看不得,你也要理解。”
蓁蓁不理解,但也未犟嘴,毕竟渊拓说的有道理。
渊拓一拍脑袋:“一打岔差点忘了,你说逸儿打消念头是为了什么?”
蓁蓁一歪头:“或许他认为已经没有送奸细入宫的必要。”
“他理解了我的苦衷?”
蓁蓁思忖片刻:“我倒更相信是因世子的缘故,这不比多少奸细来得保险,只是这王妃目光不够长远,王爷想得还是透彻的,以来他了解你,以你的性格不会对一个孩子怎样,二来,他的心里保不准也存有一丝希望。”
渊拓知道蓁蓁将一些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便故意引着她,道:“难道你没想过我接世子接进宫中,只是为拿他当质子?”
“之前的确这样认为,可听了皇上的一席话之后我便不这样想了。不过有些事还是想不明白,可否听皇上解释一二?”
渊拓坐回到椅子上:“我知你想些什么,你信我,我也信你,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不许与旁人讲。”
“我发誓。”
“你猜对了,或者,逸儿也猜对了。我膝下无子,总有一天要定继承大统之人,我只有渊逸一个弟弟,在晚辈中,他的孩子便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蓁蓁有些不解:“我是猜到了,但是还是不解所以才未说出口,您驳斥了请封皇太弟的奏折,却接了他的亲生儿子入宫?”
渊拓笑道:“我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呢,这万一哪一天我的哪个妃子有了皇子呢?这皇太弟好封,撤起来难,更何况,皇后权利心重,不可能容下的。还有,我还担心,倘若世子真的过继或者养在皇后名下,他的生母恐怕就留不住了。王妃可是祁国国王最疼爱的女儿,届时若因此让两国生了嫌隙,那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皇上思虑周全。”
渊拓站了起来,让蓁蓁坐,指着一份写了一半的奏折道:“我累了,我说你帮我写。”
“这,恐有不妥吧?”
渊拓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病态,似乎头疼病又犯了:“无妨,我这会儿眼睛都是花的,也写不成。你的字迹与我的最像,你来。”
蓁蓁担忧地看了渊拓一眼,只好坐了下来。他口述一句,她便写一句,一字不差,字迹普通人看上去与之前他写的的确没什么不同。他看后很是满意,拉着蓁蓁又写了十几个马上到晚膳时辰了才肯放过她。
蓁蓁站起身请渊拓坐了,为他诊了脉,又瞧了他的眼底和舌头,看了手掌才问:“头疼的毛病,多长时间了?”
渊拓想了想:“有年头了。”
“被寒风或者冷水激过?”
渊拓盯着蓁蓁,点了点头:“怪你娘,因为找她,被我父皇扔在雪山上冻了一夜,之后便落下了这个病根,一见风就疼,生气了也疼,累了还疼,疼得轻了只是耳鸣烦躁,疼得重了视物不清,昏过去的时候也有。”
“怪不得有人说你脾气暴躁性格古怪。”
渊拓颇为无奈地看着蓁蓁:“他们还说我什么了?”
蓁蓁这才反应过来,忙绽开一个笑:“还说你勤政爱民。”
“我才不信!”
蓁蓁拉着渊拓问:“太医应当给你瞧过吧,有没有说你这头疼的毛病如何医治?”
“无用!一群庸医!”
“不怪医官们,你这病真想好,需静养,还不可操心,否则就算治好了也还会反复发作。还有。”蓁蓁眼睛转了一转,扫一眼周围摆放的几个大火盆,以及他不离手的手炉,才凑近渊拓悄悄说,“太医是否给你用了驱寒的法子,比如热水沐浴,再比如,这些火盆和手炉之类的。”
渊拓道:“每隔一日热水沐浴,这些火盆也是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
蓁蓁又压低了声音:“皇上有没有听过一句俗语,叫做‘女怕寒,男怕炎’就是与这繁衍子嗣有关的。雪山跪那一夜,让你落下头疼的毛病,这许多年一昧地去以热驱寒,恐怕就会影响倒子嗣。”
渊拓猛地转头看向蓁蓁:“此话当真?”
蓁蓁道:“皇上还记得我曾被人下毒失去繁育之事吗?为我诊病的虽然是个乡野大夫,但在此方面颇有建树。他知道我喜医术,也为了以后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便教了我一些,男子怕炎虽是他一语带过,但细想起来我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可治?”
蓁蓁为难道:“实在没治过。不过,皇上,可否允我一件事?”
“何事?”
“皇上可否下旨命我前往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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