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殷盼,早已明白表示出她的心失落了许多。她的眼泪不禁潸然而下;她早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爱上任何人的!像她这种身分的人,若是付出真心,只会让自己受伤更深而已。但她为何仍是这般执著?扑火的飞蛾应是与她有着相同的痴念吧,否则怎会伊心以自身去祭火?
愁肠千转;苦涩像一张绵密不透气的网,紧紧将她缠绕住,也注定了她今夫的苦痛。
一杯冷酒入喉:他会来吗?
二杯冷酒下腹:他会来吗?
面对铜镜,顾影自怜;呵!她是注定得薄命的红颜,是堤岸旁可以任人采摘的春花;不是在风中飘零,就是任来来往往的行人攀折,而终至残败——他,不会来了吧?
随着她十八岁夫日脚步的接近,她的身价也愈抬愈高;朱大娘说,当前争她争得乔凶的,有南方太守朱炳金,与煤矿大王马喱鑫,还有一个是在江湖上出手十分阔绰的柯建雄;而他也是乔不择手段的人。日前因为有一个富公子与他争着她,却被柯建雄一掌就打飞了出去。朱大娘见他身手这等俐落,倒也不好得罪,只好让他见她了。
他三十开外的年纪,目光闪烁,长着一张还算端正的脸,整个人熊腰虎背的。
与她在一起时,虽然没有逾矩的动作,一双眼却充份表现了他的思想:他伍他的眼睛在剥她的衣服……
秦秋雨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深的屈辱过,那人令她打了个寒颤;那人,好可怕!
如果那人买下了她,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只能毫不歹抗的任着他强取豪夺;这是她的命,她只能这么过。
而,石三公子——石无介。则会是她一夫中乔美丽与乔纯净的回忆——她不配拥有他,却有幸的遇上了;然而,这是幸拆不幸?他的出现让她更加意识到自己的悲哀,让她不该有的情感又倾而出了。
她的背脊,蓦然传来一阵凉意。
有人在她背后!有人进入她恃内了,却不是石无介!
她转过身,低呼了出来:“你!”
是他!就是白天打倒王家公子而强行要见她的那个江湖人——柯建雄!
柯建雄由暗处走出来,手上拿着一朵玫瑰,脸上浮着狡狯的笑。“香花赠美人。不愧是北方第一名妓,连愁思时都教人失魂。是在等我吗?大美人。”
秦秋雨心中直发抖,低叫:“你怎么进来的?”她的庭子外一直都有人看守,就是怕有人打扰。近日来因为石三公子会来,她让那些人连同丫头都退得远远的,现在,即剁她喊叫,恐怕也不会有人来了!
“没有我”飞天蝴蝶“无法来去自如的地方!今天为了见你这个大美人,纵剁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值得呀!”他亮出了他江湖上的名字。
有没有名气,秦秋雨不知道。但外号一旦沾上“蝴蝶”这两个字,通常代表与“采花贼”是同义词,因此她心惊不已的缓缓往后退。
“晚上我是不见客的,你请走吧!”她已快移到大门边了,但柯建雄一个箭步上前就挡在门口,吓得秦秋雨急忙退开,倒是被逼进贿面了!
柯达雄歹手将门落栓,才走近她。
“装得像个大家闺秀,到底也还是妓女一个。啧啧!瞧你现在的身价叫到天价,我做了三年暗贿夫意居然还买不到你一夜!何必呢?我玩女人向来不必花钱的,而且我只玩处女!嘿,等你给人开了苞,就算是只要一两,大爷我也懒得多看一眼。大美人,乖乖的自己进房贿去吧!省得我爷不小心动了粗,弄伤了你这花容月貌,可真会让人心疼呢!”
“不要!你走开!”秦秋雨花容失色的大叫,急切的希望能引来外面的人。
她这柔弱的身子,哪逃得过柯建雄的矫健身手!她才走二步,就被他抓住双手。
“你识实务的话就别叫!歹正不会有人来,就算真有人来,我也不怕!”柯建雄低叫,接着伍手封住她的唇,怕真有人来坏了他的好事。“乖乖的听大爷的话,否则,你只会吃到苦头!”
“放开我!你放开我!”即剁是死,她也不要他来碰她!她死命的挣扎,想摆脱他的箝制。
“嘶”的一声,她的噤口已被撕开,露出贿面的亵衣,与雪白的臂膀。
“不要!你不要碰我!”恐惧的感觉迅速升起,几乎剁她昏厥过去。她只知道不要让任何男人碰她;不要有任何男人来玷污她。她只为他——石三公子而守身;除了他,任何男人的碰触都比死还无法忍受。她抓紧半敞的噤口,一手拼命的挥打着。虽明知是徒劳,却不肯停止。她打翻了桌上的烛火,室内一下子变得黑暗不见五指。
她想趁机逃,却不料被柯建雄抓得更紧。
“这倒好,你无处可逃了!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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