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差找证据了,证据其实也快了,监控里当初夜晚九点半左右有一闪而逝过的一道身影,疑似马怜。
现场那片荒芜里找到了半个指纹,正在提取。
其实这个案子不算很难,几个大学生有多少能耐?很快就给弄出来了。
高一鹤想了想,觉得还缺了点,但他没说,只是道:“嗯,对。”
林栋之试探道:“是马怜吗?”
不,是赵彦。高一鹤心想。
他道:“你去查吧,查到哪里算哪里。”
真要抓错人了,那也不算抓错,因为是一人干事,二人知情,可能还在现场旁观李习强被虐杀的全过程。
林栋之真去查了。
警察追的严,刨根问底,细究细问,顺着这三人的线一起追查下去,一点点的摸索出来更多的真相。
结果还没查出来,马怜就来自首了。
“她是我的妈妈,所以我才这么做的。”这个小麦色皮肤的女孩子对他们笑的开心,用不寒而栗的话诉说那晚的罪行,“我把他约出来,告诉他我好喜欢他,想和他睡一觉,他就来了。”
“他来了,我就脱衣服亲他,等到他没有防备心的时候……”
女孩子手抓了一下,慢慢的对面前警察展示了一个动作。
是一个类似于敲或者砸的动作。
“等他晕倒,我就把他绑了起来,然后弄醒了他。”
“摘了他的指甲,剜了他的眼球,抽了他的血,剥了他的皮,惨叫声真好听,听的我真开心,要不是怕吓到我的老师,我都想录下来一遍遍播放给她听,让她消气。”
马怜笑得诡异:“人是我杀的,我来自首。”
……
阴沉沉高墙直立,灿烂的金光进不去这道被时光遗忘的街道,在昏暗的街道处,只有一间丧葬铺。
丧葬铺没有灯光,内里阴风阵阵,隐隐伴着惨嚎,唯有一片黑漆漆的空洞。
一道雄厚的男声打破了这份瘆人的冰冷。
“人真是她杀的?我咋那么不信呢?”
林栋之往嘴里塞小笼包,吃得满嘴流油。
因为宣告“破案”所以又回到丧葬铺的高一鹤,居然屁股后面跟着个林栋之。
丧葬铺里的鬼已经安详了,他们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倒挂着,横躺着,享受金光的洗礼。
高一鹤不是很爱吃荤腥,他本质上还是那个爱吃灵果的仙鹤,可也不会阻止其他人在他面前大块朵颐。
所以本来林栋之带了两人份的小笼包,这会儿全在自己肚子里了。
他含混不清道:“你说说……咋就自首了呢?可是法医还真发现了马怜的dNA,我靠,难道我出问题了?不然为什么要怀疑?”
高一鹤很疑惑:“你为什么不去陪妻女?”
因为被赶出来了……
林栋之笑得尴尬:“因为……因为我对案件有那么点疑问,毕竟作为一个精益求精的刑侦支队队长,就该对死者负责,呵呵……”
高一鹤认知里没有妻管严这个东西,毕竟他又没有妻子,闻言虽然有点不太信,可还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他无话可聊,可是林栋之太能说,也就顺着他的话问:“你觉得凶手不是马怜?那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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